切,“針對你還是我?”像自問自答,許輝頭也不回地走了。顧國泰站在那裡直到許輝的身影淹沒在夜色裡,才自言自語道:“那次瓦斯爆炸還沒跟他算賬,就這麼算了?呵呵。”
其實許輝沒走遠,他出了醫院大門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坐下,點了根菸。嗆鼻的煙味讓繃緊的神經漸漸放鬆下來,偶爾路過輛打著前燈的汽車照亮他面前薄薄的煙霧,他舒了口氣,隨即又有些迷茫:等這件事處理完了,該去哪?許輝的目光回到眼前的車水馬龍,他不想待北京了。至於顧國泰,嘴巴忍不住咬了下煙根,又用舌尖舔了舔,味道有點辛辣。他想了會顧國泰,可越想越沒頭緒。抬眼看到人行道上幾個大學生模樣的人吵鬧成一團,有點想陳河,林春。
不過兩根菸的功夫,許輝掐準時間往醫院門口看,幾分鐘後便見顧國泰的車子開出來。等目送車子拐過不遠處的路口,許輝這才慢悠悠地站起來朝醫院走去。坐電梯到林溪所在的病房樓層,可能時間太晚,這裡又是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