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是斷了,重案組的人不可能不幫林遙反過來幫自己。沒關係,他有大把的人際關係可以使用。於是,就對葉慈說:“模特大賽的案子你知道多少?”
“很多,小唐都告訴我了。怎麼,怕鬥不過林遙嗎?”和這些朋友相處久了,葉慈這個很少說話的人也學會了開玩笑。
“少拿話擠兌我!當初你跑去訓練基地找小唐的時候比我還慘。說正事,鄭飛開的那輛車可能被警察扣住了,我要知道地點和車牌號碼。”
電話那頭的葉慈沉默了幾分鐘,不知道他想著什麼,把大實話都說出來了:“司徒,剛才小唐特意來電話叮囑我,絕對不準參與你們之間的賭約。”
“葉慈,你找打吧?”
“你試試看。”
“你得了恐唐症了?別說我跟小遙有這場比試,就是我們倆什麼賭約都沒有,我該找你不是一樣得找你。你他媽的是有了家就不要朋友,有了老婆就忘了本。真把自己當良民了?”
被司徒一番臭損,葉慈哭笑不得地說:“實話告訴你吧,小唐他爸爸在拉攏我進專案組。我不清楚他是怎麼知道你和林遙之間的賭約的,不過他承諾,只要我答應不幫你,就會打消這念頭。”
司徒一愣,心說,這訊息也傳的太快了吧!連警監都知道了?司徒在非常無奈的情況下,問了句:“我說葉慈,這好像是我和小遙的家務事吧,怎麼鬧得這麼大?”
“算了。反正小唐也不在家,半小時後在和尚那見。”
“喂,別搞得像偷情一樣。”司徒吐糟了一句差點讓葉慈反胃的話,就掛了電話。隱約中,他察覺到這兩起案件的背後隱藏著什麼更大的背景。
想到這裡,司徒調轉車頭,直奔廖江雨的家。
廖江雨是被司徒那暴風雨般的砸門聲弄火了,儘管翟子希一個勁地勸他:不要生氣,也沒用,開了門他就先用拳頭招呼老友。
“沒時間陪你玩。”司徒擋下他的拳頭,急匆匆地走進去。那態度,讓廖江雨開始懷疑誰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翟子希穿上衣服走出臥室,見司徒一臉的陰雲就察覺到有事發生。很乖巧地去廚房開始煮咖啡,把客廳的空間讓給他的江雨哥和司徒。
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