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多,就問道:“你最後一次見到路小燕是什麼時候?”
“這個月的15號,複賽結束以後,我們就分開了。”
“期間有聯絡嗎?”
“有,我們每隔三四天就會通電話的。最後一次通話是在這個月的25號。”
“什麼時間,你們都說了什麼?”
“時間是下午的五點左右,也沒說什麼。她說已經到酒店了,還問我我們什麼時候來,要不要跟她住一個房間。”
“她說是哪個房間了嗎?”
“說了,503號房。”
路小燕的死亡時間是本月的26號上午7:00——7:30之間。25號下午曾經跟鄭飛透過簡訊,內容也是說自己已經入住酒店503號房。想到這裡,林遙就明白了,這位美女不是在說謊,而是對他隱瞞了一些事。林遙笑笑,心說:不急,等你給自己挖了坑我在邊上看著你跳。
對於林遙突然提出結束談話,tiffany有些吃驚。她以為林遙會問很多問題,比如說路小燕和異性的關係,比如說路小燕以往的事情等等。可他們談話的時間還不到十分鐘,咖啡還沒喝完就結束了,這不得不讓她對林遙有些失望。
而林遙看著她美麗的眼睛微微瞪大,就笑著問:”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
“啊,不,沒有了。”tiffany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馬上就換了一副平常笑意盈盈的表情。
林遙並不是刻意忽略這位美女,而是他真的沒什麼做護花使者的經驗,也不知道為美女拉開椅子,也不知道要讓美女走在前面,更不知道充當合格的紳士為美女擋住來自周圍的窺伺目光。林遙是大大咧咧地一個人快步向前,把tiffany這樣一個罕見的大美人甩在身後,毫不在意。
他們在咖啡廳門口分手,林遙剛轉身走出去幾步,就回頭問:“請問,鄭飛住哪個房間?”
“621房。林警官要去找他嗎?”
林遙笑了:“不,他和別人有約了。”
在酒店附近的一家酒吧裡,司徒把一杯啤酒推到鄭飛的面前,笑的非常親切。
10
在酒店附近的一家酒吧裡,司徒把一杯啤酒推到鄭飛的面前,笑的非常親切。
鄭飛看上去是很老實的人,對陌生人似乎有些牴觸,也可能是司徒打出了私家偵探的招牌吧,就算笑的再怎麼親切,他仍然無意識的流露出一種戒備。
司徒喝了一口冰鎮啤酒,看上去非常享受地出了口氣,隨後才說:“昨天晚上你就沒察覺到GPS出了問題?”
鄭飛氣憤地瞪著司徒,道:“你什麼意思,難道倪美的死是我的錯嗎?”
“你想多了。”司徒笑著拍了拍他的肩,像是滿不在乎他的敵意,繼續說:“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想知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察覺到GPS不對勁的。就算你不瞭解這個城市的道路,可繞來繞去的也該有點納悶吧?”
鄭飛不言語了,緊鎖著眉頭看著手中的啤酒杯,過了一會才悶悶地說:“從酒店出發大概快一個半小時以後吧,我就覺得有點不對頭了。因為26號我也是從那個機場到酒店的,根本沒用那麼久的時間。”
“26號下午你下了飛機到酒店,一路上沒記住該怎麼走嗎?”
“沒有。最近我太累了,上了車清點完人數以後,就窩在巴士後面的長椅上睡覺。到了酒店的時候都沒醒。”
“這麼說,你一路上都是在睡覺,到了酒店後是有人把你叫醒的?”
“不,沒人叫我。是口袋裡的電話把我吵醒了。”
司徒表情未變,很鎮定地問:“就是路小燕的那個簡訊照片吧?”
“嗯。我當時睡的迷迷糊糊,還以為看錯了。真沒想到……”
偷偷的看了一眼鄭飛,這個容貌普通臉上略顯憔悴的人,正沉浸在悲傷中,這一點司徒能夠感覺到。就說:“喝一口吧,味道不錯。”
鄭飛慢慢的把啤酒送到嘴邊,咕咚喝了一大口,轉過頭對司徒說:“倪美的死我有責任嗎?”
“我覺得沒有。鄭飛,你在路上沒給倪美或者是付琪琪打電話嗎?”
“能不打嗎。我怕她們倆著急啊,我手裡只有倪美的電話號碼,就打給她了。”
“幾點打的電話?說了什麼?”
“我想想,應該是零點左右,我告訴她迷路了,讓她們不要著急。她說多等一會就是了,聽上去也不像生氣的樣子。”
“倪美平時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