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根據之前的推論繼續下去的話,那麼,很明顯,霍亮就應該是A,可梁家夫婦是怎麼找上霍亮的?難道說,是霍亮找上了梁家夫婦?不對,這也說不通。
還有馬濤,根據鍾佳楠所說,她是在上個月的月初看見梁父與馬濤在一起,也就是說,那個時侯A就已經和梁家夫婦取得聯絡,要不然,梁家夫婦怎麼會知道馬濤的存在?可這個人A若是霍亮的話,矛盾就更大了。霍亮以什麼為理由接近梁家夫婦?他又是什麼目的?難道說,他在推梁雪的時候被那幾名死者看見了?
那就更不加不可能了!霍亮沒有任何背景靠山,那幾個名目擊者若是看到了他肯定會對警察說出來,完全沒有必要隱瞞。因此,這種假設不成立。
那霍亮涉案的動機又是什麼?是因為習東平還是梁家夫婦?
林遙越想頭越疼,這時候,司徒的手輕輕揉開了他的眉間的結,問:“想什麼呢?”
“鍾佳楠說的這些線索很寶貴,但是,我始終找不出霍亮涉案的真正的原因。還有,根據鍾佳楠所說,梁母當時在精神上很不正常,梁父要帶著一個精神失常的人去殺人?我有點想不通。”
司徒一笑,低下頭緊貼在他耳邊說:“誰能保證,鍾佳楠說的一切都是事實?”
林遙詫異地看著司徒,剛要開口發問,就被司徒吻住了嘴。
儘管這裡非常不適合他們親熱,但司徒的吻讓林遙難以抗拒,他所能做的只有接受這個吻。溫熱的唾液裹著兩條靈活的舌糾纏在一起,不捨分離。
林遙慢慢推開了溫柔的男人,看著他對自己流露出著迷的神情也不免深陷其中,司徒千夜這個男人,就是讓你永遠不知道什麼是乏味,永遠不知道什麼是溫吞,真是太適合自己的胃口了,甚至適合的有些過頭,就覺著怎麼愛他都不夠。這種感覺林遙始終找不到正確的語言或者是文字來表達,真要讓他說點什麼的話,他只能說“這個爺們就只能屬於我。”
“等案子完結了,我讓你隨便發情。現在……”
“知道知道,不就是去調查海邊小屋嘛,我親力親為,一定讓你滿意。”
林遙再次拍了拍他的臉頰,笑道:“好好幹,回頭哥哥給你糖吃。”
“我的親哥哥,我這個編外人員這麼賣力,那你幹什麼啊?”
“給你買糖啊。”
葛東明這次不想浪費時間了,讓兩個組員去S大把舒雅帶回來核實鍾佳楠的證詞,自己則帶著鑑證組的人去了海邊小屋。
經過鍾佳楠一番指引,他們終於找到了這個緊靠在一個堤壩下面的破舊小屋,這周圍的環境,真是非常適合用來乾點偷雞摸狗的事。
林遙戴上白手套推開了小屋破舊的門,裡面一股潮氣撲面而來,讓人有些作嘔。
小屋不大,只有一扇破舊的窗戶和兩把破椅子。地面上都是垃圾,林遙很快就發現了靠著牆根的地方,有一根被割斷的繩子,這個繩子對面的牆下,也同樣有繩子。這兩根繩子不同的地方就是,一個是碎成三四段,一個還是完好的。
這屋子裡的水瓶不少,鑑證組的人只好一一收集,回去做指紋鑑定。趁著這時候,司徒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蹲在一旁看著鑑證組的人工作。當一個警察把兩根繩子都放入證物袋以後,他就說:“兄弟,給我看看。”
“你誰啊?”這明顯是一個菜鳥,面對司徒有點不禮貌。
這時候,一個鑑證組老組員走過來,從菜鳥手裡搶過袋子就扔給了司徒,還說:“你認真點看吧,這破案子快把我們拖垮了,你們趕緊破案。”
司徒笑笑,沒說什麼,在小菜鳥詫異地注視下,他開始研究這兩根繩子。
就在司徒對著繩子較勁的時候,林遙等人站在屋外面說話。鍾佳楠始終站在林遙的身邊,譚寧已經觀察好半天了,就忍不住開口問:“你不怕他嗎?”
鍾佳楠看著譚寧所指的林遙搖搖頭,隨後,她的手指著小屋裡面的司徒說:“他才可怕。”
林遙微笑著看了看屋裡面的人,不知不覺中臉上有了一種驕傲的神色。
也就是七八分鐘的時間,司徒摘下手就走了出來,他對林遙和東明招招手,去一旁說悄悄話。
“怎麼樣?”葛東明問道。
“至少,鍾佳楠在小屋這件事上沒說謊。不過,我有了點意外的收穫。”
“快說!”
“別急,我還要去其他地方確認一下,等我回來再說吧。”
葛東明不願意了,一手拉著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