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嘶吼著:“不是人,你不是人,你們都不是人。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要用釘子釘死你!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跟那些人一起去死吧!”
“該死的是你,你像母狗一樣趴在賀凱的腳下搖尾巴,梁雪比你好上一千倍,一萬倍。”
“閉嘴!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什麼?是她自己找到我要傍個有錢的男人,媽的,她要錢,她為了錢主動跟賀凱。”
“你還在詆譭梁雪!”
司徒一聲暴吼,得來的是舒雅瘋狂地捶打,她像是要打死司徒的狠樣,那張原本美麗的臉早已扭曲,眼淚口水鼻涕,在嘶吼的時候全部噴在了司徒的臉上,這些她都毫無所知。已經被司徒徹底逼瘋的舒雅,叫著:“習東平那個性無能滿足不了她,她就去賀凱那找刺激,後來受不了了,忍不住了,獅子大開口跟賀凱要三千萬的分手費,要不然就去告賀凱。不要臉的賤人,我忍了兩年才換來一次出國的機會,她一開口就要三千萬!我不殺她還留著她?馬濤那個王八蛋多管閒事,我不殺他還等著他告發我?你也去死吧,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們都該死,都該……”
舒雅在終於承認了罪行的下一秒,林遙猛地抬起手狠狠打在她的脖子上,舒雅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林遙心急火燎地拉著司徒起身,一邊擦去他臉上的東西一邊追問:“讓我看看,疼不疼?”
司徒苦笑著搖頭,動了動被打到的肩膀,說:“沒事,一個小丫頭能有多大的力氣。”說完,司徒看著已經被葛東明弄到沙發上的舒雅,沉沉地嘆了口氣,道:“她原本是個受害人。”
林遙的心情也很低落,只是,他有些糊塗,就問:“梁雪真的是那樣?”
“一半一半吧。”
“什麼意思?”
司徒笑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拉著林遙的手站起來:“等我去洗洗臉,咱們還有一場仗要打。”
葛東明看著司徒相當瀟灑的離開以後,納悶地問林遙說:“他還要幹什麼?”
林遙深深吸了口氣:“抓賀凱!”
當司徒在車上與文秘書聯絡好以後,五輛警車全部開啟警笛奔往海天集團。
面對著這些都恨不得一槍斃了他的警察們,賀凱這個人渣竟然還不放在眼裡。但是,當文秘書和兩位警監拿著有某人簽字的拘捕令站在他面前時,賀凱終於傻了,眼睜睜看著那雙冰冷的手銬落在自己的手腕上。
“賀凱!”
驚愕時,忽聽有人在身後喊他的名字,賀凱一回頭,不等看清對方是誰,臉上就捱了一拳。鼻骨斷了,牙齒飛了,他被打的滿眼金星,只能聽見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說:“等著挨槍子吧。”
海天集團樓下,文秘書握著司徒的手,笑眯眯地說:“某人讓我給你帶句話,這一次會一查到底,不管是誰,絕不姑息。”
“那就好。”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司徒叼上一根菸,看似很散漫地說:“S大校長、醫院院長、交通隊負責人這些都是涉案人,他們的工作才進行了一半而已。”
“他們?”
“我只負責洗清習東平的嫌疑抓住真兇,順帶著把孫強也揪出來。其他的事,是警察的活。”
“你的那位就是警察啊。”
“所以,我才任勞任怨地做到這一步。”
文秘書笑了,看了看不遠處的林遙,臨走前說司徒豔福不淺。
接下來的一週內,這個城市發生了太多事情。經過聯合專案組調查,賀凱還有行賄漏稅的行為,其金額令人咋舌,毫無疑問是必死無疑。接連著,某家醫院院長被抓,S大校長被抓……
才一週的時間從政府官員到小小職員,抓了不知多少人。以警察局和政府部門為首的專案組幾乎沒有任何休息的時間,等著這一切告一段落之後,葛東明決定再見一次梁文超。
某天下午三點,林遙剛剛打過電話叮囑司徒記得去和習榮說清案情經過,不等他放下電話,就見葛東明一臉鬱悶地走了進來。
“怎麼了,組長?”
葛東明嘆嘆氣,招呼林遙去他的辦公室。
原來,葛東明把所有的事情都對梁文超和盤托出,也告訴他撞了梁雪的司機孫強已經抓捕歸案,那個急救醫生和院長也在等著法律嚴明的審判,而賀凱已經註定是死刑了,這一點毋庸置疑。
梁文超聽完整件事的過程之後,並沒有出現暴怒的表現。他只說不管舒雅是不是利用了他們,他殺了那些人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