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徒,你在外面跑了好幾天,到底幹什麼了?”
葛東明一咧嘴,心說:要糟!推著譚寧緊走幾步,把後面的兩個人關在了會議室裡。
譚寧朝後面瞅瞅,低聲問葛東明:“司徒好像已經知道誰是A了”
“光是知道有屁用。”
“咦?”
“有什麼可驚訝的?沒證據能抓人嗎?就算我們抓到了梁雪的父母,你以為那失去女兒的夫婦肯說實話?”
“梁雪父母是兇手有證據嗎?”
“小林要求堅定你們從W市帶回來的那封信,經過筆跡鑑定,梁雪的母親就是左撇子,還記得法醫說過嗎,殺害馬濤的三人當中,就有一個人是左撇子,力氣較小。”
譚寧嘆了口氣,說:“那百分之八十就是梁雪的母親了。太可悲了,失去了女兒還要……”
葛東明發出一種類似於責備的鼻哼:“你還是關心一下自己的處境吧,習東平到現在還沒醒,真要是有個什麼萬一……”
“我說過了,辭職。”
一向大大咧咧的組長拍拍自己萬年跟班的肩膀,道:“放心吧,你沒那機會。以後你給我跟緊點,我可從來沒想過要放了你。”
譚寧還沉浸在感動的餘韻中,就聽見從會議室裡傳來林遙的怒吼聲:“司徒,你他媽的活膩了是不是?媽的,給我過來!聽見沒有,過來!我直接掐死你為民除害!”
門口的兩位不約而同哆嗦了一下,在心中祈禱著,至少讓司徒活到結案那一天。
會議室裡的司徒,躲在一把椅子後面笑嘻嘻地說:“你看,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嘛。結果也是好滴,出發點也是好滴。”
“你敢爬牆!司徒,我活埋了你!”
“我冤枉啊,根本沒有的事。”
“你他媽的,都跟人家擠眉弄眼動手動腳了還說沒有?”
司徒突然用腳勾過來一把椅子,伸手抓住林遙的手腕一扭,同時抱住他的腰向下壓,林遙就被他按著坐在了椅子上。
“我說你啊,這事也生氣。最近我沒餵飽你嗎?”
“滾!”
“寶貝,臉紅了哦。”
“去死吧你,混蛋。”
“你捨得嗎?”
“信不信我親手送你上路?”
“要殉情?”
“媽的,你這是我工作的地方,你亂摸什麼?”
司徒那手早就不老實地鑽進了林遙的衣服裡,在他纖細的腰身上來回撫摸著。把某個人弄的面紅耳赤。司徒還得了便宜賣乖,說:“小遙,我愛你。”
嚇!這傢伙突然之間說什麼呢,林遙的臉紅的更加厲害。嘴角微微上翹的時候,埋怨道:“以後不准你一個人胡作非為。”
“知道知道,以後……”
“以後要胡作非為的時候帶上我。”
司徒一愣,隨即緊緊地擁抱了這個深愛的人。難得彆扭地說:“你不怪我還這麼兇幹什麼?”
“誰讓你撇下我一個人行動,活該。”
“寶貝,你這樣算不算是在跟我撒嬌?”
“被虐狂。”
“叫老公。”|
“把你這破手拿出去,說,都查到什麼了?”
司徒不是聽話的乖孩子,那隻手繼續在某人的衣服裡面游來游去做著不正經的事,嘴上卻說著很正經的話。
“江雨從賀凱的私人別墅裡把那些光碟都複製了一份,我發現賀凱不但有□的嗜好,還很喜歡用釘子。他威脅一個女人說要用釘子從她的腦頂釘進去。”
林遙抹了一把臉,驅走倦意。他聽完司徒這些話以後,突然有一種直覺:“司徒,你不會認為兇手是賀凱吧?”
“當然不會,那混蛋沒有作案時間。事實上,在本月12號晚到13號上午他都在酒店裡,和幾個女人鬼混。兇手不是他。”
“但是,這種巧合太可笑了。13號慘案的死者都是被釘子釘入腦內,而賀凱也一直在我們的調查範圍之內,現在我怎麼有種被人拐下溝的感覺呢。”
他們倆的話還沒說盡興,剛剛出去的譚寧突然推開了門,一眼就看見了司徒的手還在林遙的衣服裡搞怪,好尷尬。
“拜託啊,你進來之前敲敲門。“司徒老大不情願地把手拿出來,只是不見他臉紅,大度到不知羞恥的地步。
林遙踹了他一腳,就問譚寧:“怎麼了?”
“鍾佳楠來了。”
林遙微微一愣,身邊的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