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麗到這裡來還要擦去臉上的妝?
而兇手為什麼會每隔半小時才殺一個人,而不是一次性全部都殺掉?這個兇手究竟用了什麼辦法能讓五名死者在指定的時間內來到這裡?又是使用了什麼方法讓死者自己喝下安眠藥?
沒有答案的問題讓大腦吃不消了,再加上站了一個晚上腿腳撐不住,他也不嫌棄地上的冰冷,直接躺在屋子中央的地板上。
看著天花板,林遙的子始終思索著那幾個問題,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身體冷了,脖子也有點疼。長時間缺乏睡眠和身體疲勞,讓林遙剛剛睜開眼睛的時候有一種眩暈感。天花板在轉,地板也變得軟綿綿,林遙剛剛站起來就險些摔倒。這滋味,還不如躺在冰冷的地上。
見鬼,真是太難受了,頭暈目眩的,要是這時候司徒能在身邊多好。那傢伙,肯定會把自己當成是貨物運回家去的。
運走?
林遙的腦子被一個炸雷驚醒!他又一次覺得自己太笨!為什麼一直以為死者是在兇手規定的時間內自己來送死的?為什麼一直以為兇手只有一個?
想到這裡,他也不難受了,也不疲憊了,起了身開始在樓內一樓和二樓的女生廁所之間奔跑,反反覆覆檢視了不知多少次。最後,他在一樓的女生廁所裡,看著與門相對的窗戶。
這個窗戶很老舊,插銷不見了。四塊玻璃還算是完好的,只不過,沒了插銷,這扇窗戶不論在裡面還是外面,都可以輕易開啟。
林遙想著詭異的死亡時間,還有馬欣那個防狼噴霧器,真相便呼之欲出。隨後,他又跑到了二樓的女生廁所,開啟那個找到紙巾的隔間門裡裡外外的檢視著,思索著,當他的目光落在隔間門上的時候眼睛豁然明亮起來。與此同時,口袋裡的電話嗡嗡地震動著。
“喂,小遙啊,你怎麼還……”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司徒!”
“你先等會興奮,我問你,你知道現在幾點嗎?”
林遙不耐煩地看了眼比翼二代,說:“下午六點,怎麼了?”
“小遙啊,我在重案組等你呢。”
糟了,把司徒忘了!
急忙之下趕回重案組,就看見司徒像是脫水蔬菜一樣趴在他桌子上,看見他進來後就苦著臉問:“你不愛我了嗎?”
林遙使勁白了他一眼,訓斥道:“開玩笑看看地方。”
“都是自己人,沒關係啊。”說著,司徒笑嘻嘻地站了起來,走過去。
這幾個人抓緊時間,在其他組員沒來之前開了一個小會議。葛東明接過譚寧給他的熱咖啡,省略不必要的廢話,直接說:“總是臨時通電話也不方便,現在咱們把各自手裡的線索串聯一下,看看能不能發現新的東西。首先,小林,你跑去案發現場到底發現什麼了?”
“死亡時間的詭計。”
葛東明這一口咖啡還沒等嚥下去就差點噴出來,怎麼才短短兩個小時的時間,林遙就明白了?他不由得問:“你,你幹什麼去了?”
“我在案發現場睡了一覺。”
“周公給你託夢了?”
“組長,夢話麻煩您睡著的時候說。”
聽完林遙的吐糟,葛東明轉過頭看看譚寧,對方笑笑不語,似乎像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司徒還是那個懶散的模樣,躺在長條沙發上聽著自家親親擠兌葛東明。不過,他也有點好奇,林遙究竟發現了什麼。於是,就問:“小遙,你暫時放過東明吧。先說說你在案發現場的事。”
林遙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說道:“首先我要問問你們,現在最困擾我們的是什麼?”
譚寧眨眨眼睛,回答:“應該是死亡時間吧。兇手每隔半小時殺一個人,但是,算上喝下安眠藥的時間,從第二個死者于波開始,就不對勁了。”
“是不對勁。我們根據法醫給的時間來推測的話,于波到達案發現場的時候,第一個死者華良還並沒有死亡,以此類推,下面的幾個死者的死亡時間就顯得非常詭異了。我一直很奇怪,前一個人還沒死,後一個人是在什麼情況下喝下了安眠藥的?兇手又是如何在下個死者還清醒的時候,把釘子釘入另一名死者的腦內?”
“小林,你別繞彎子了。”譚寧舉手投降,他知道自己解不開這個謎團,也就著急想要知道林遙的推測。
這時候,葛東明抓著自己亂糟糟的頭髮,說道:“法醫說那種大劑量的安眠藥喝下去,四十到五十分鐘內才能發揮藥效。在這段時間裡,服藥的人並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