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你怎麼知道死者的死亡順序?”
“我……”
在舒雅面色蒼白的時候,司徒突然冷了臉,告訴她:“我給你的時間表上只寫了男、女,並沒有寫姓名,你怎麼知道華教授死在於波之前?就算你能蒙對一個人,連著蒙對兩個就不可能是巧合!
還有,事實上,何雯與翟子希只是發現了屍體而已,他們根本不知道死者腦中有鐵釘的事,我倒要問問你,你這些話都是聽誰說的?時間、地點、人名你給我一一說清楚,我們就是不嫌麻煩,肯定會去挨個核實!”
舒雅目瞪口呆,她的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話來。而一直看著她跳入司徒陷阱的葛東明,說:“你以為他跟你糾結的是死者的死亡時間和進入案發現場的時間嗎?小姑娘,你好像過於高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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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們這是騙我!我沒殺人,我沒有!你們為什麼要欺負我?說我殺了人就拿出證據來!”
舒雅看上去幾乎要幫瘋了,但是司徒始終保持著一種冷漠的態度觀察著這個年輕的女孩子。而就在這時,林遙回來了。
“喊什麼喊,坐下!”林遙一聲呵斥,把舒雅嚇得呆住了。緊跟著,他走到司徒的身邊站定,說:“舒雅,本月13號謀殺案,從梁雪死亡的時候你就已經開始計劃。如果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指證你,也不可能隨隨便便抓人。”
司徒一見自家親親上場,立刻讓出位置。林遙看都不看地坐下以後,繼續說道:“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主動交代一切。”
舒雅也沒有剛才那種端莊的模樣了,用袖子抹了一把鼻涕眼淚,指著林遙,說:“你們這是誣陷,是設計害我!是在誘供!就因為我知道的多一些說得多一些你們就說我是兇手嗎?如果我真的是兇手還會陪你們做什麼測試啊遊戲啊這些荒唐的東西嗎?正因為我心中無愧,才會接受你們的測試,但是你們,你們早就準備好了要害我!”
“害你?舒雅,我可從來沒有小看過你,事實上,就在剛才我還懷疑你是不是接受過某種特殊的訓練,你的回答過於完美,真假參半把我的自信都動搖了,我甚至懷疑自己抓錯了人。只可惜,最後你還是露出了馬腳。舒雅,女人當中,你是我見過第二個頭腦聰明的人,太可惜了,你用的不是地方!
實話告訴你,其實,你並不可怕,你身後那個深不見底的黑洞才是最麻煩的,同時也是你的致命點!”
舒雅眯著眼睛打量林遙,試探地問:“你什麼意思?”
“我所指的是賀凱。你跟賀凱的關係,梁雪跟賀凱的關係。換句話說吧,13號五名死者死於鐵釘穿透頂骨而死,恰巧賀凱就有拿這事威脅床伴的嗜好,也就是說,與賀凱又肉體關係,並也與梁雪有關係的人就是嫌疑犯。而你,從梁雪到賀凱,從辯論會到13號慘案,都有參與,我們沒理由不懷疑你。如果你堅持自己的清白的,我問你,上月29號晚上你在哪裡?”
舒雅的臉色一片慘白,她的身體還是顫抖,她的目光中帶著怨毒,死死地盯著林遙。在她面前的兩個男人,一個懶散不羈,一個冷漠嚴謹,對她來說,不管哪一個都是可怕的。
林遙的目的是緊逼犯人直到她承認所有的事實,而在那之前,林遙一向不懂得仁慈。不管兇手是不是很可憐,在法律面前殺人就要償命!身為一個執法者,在這種時刻,他割捨了仁慈。所以,林遙不在乎把殘酷之刃狠狠地插在舒雅的心上!
“舒雅,回答問題!”
“我……”
“說!”
舒雅驚慌失措,但是,這個女孩子的頭腦絕對不是一般人。她明白,既然林遙問了那天的事,那肯定是已經有了答案,再說謊,反而對自己不利。
於是,舒雅豁出去了!
“我跟賀凱在酒店的房間。”
葛東明有些詫異,沒想到舒雅這麼痛快就承認了與賀凱之間的關係,他以為,司徒和林遙已經攻破了舒雅的心理防線,誰知。
“我承認跟賀凱之間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那又怎麼樣?這種事你情我願,他老婆都沒說什麼,你算什麼東西?”
舒雅對自己的汙衊林遙絲毫不在意,他繼續說道:“既然你承認了,我們也就省去很多麻煩。梁雪被送去醫院急救的時候,被發現已經懷有四個月的身孕,而根據梁雪父親梁文超親口所說,孩子的父親就是賀凱。也就是說,賀凱不但與你有關係,同時,跟梁雪也有關係。
海天集團舉辦了第一屆辯論會,故此,把梁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