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自己一樣在健身室拳打腳踢,看他咬著麵包徹夜閱讀案宗,看他在每一個場所都被人冷落,葛東明不知道這樣的林遙還能撐到什麼時候。直到,有一天早上那個多情男子宣告非林遙不愛,當天下午,這男子的父母便打上門來。
林遙還是半句解釋沒有,捱了婦人一個耳光,在同事們鄙視目光的注視下默默地轉身走進了資料室。
一向很欣賞林遙的豔萍出馬,好說歹說算是送走了這對老夫妻,回頭想去資料室勸勸林遙,卻被譚寧拉住了。
“不能為他做點什麼嗎?”豔萍憂心忡忡地說。
“現在這種局面,我們無能為力。”譚寧看著資料室緊閉的門,失落地說“寶劍蒙塵,小林算是被毀了。”
話音剛落,葛東明走了過來。說話的時候臉上略帶著希冀:“除非在將來有個人能敲開那扇門。”
時間如白駒過隙,林遙在資料室過著自我封閉的生活。然後,有那麼一天,發生了那麼一個案子,出現那麼一個無賴似的男人,拉著他的手腕,說了那麼一句惹他生厭的話。
“看在你這麼漂亮的份上,我不會計較。”
一度緊閉的門被硬生生地撬開縫隙,陽光傾灑進來……一切,從相遇開始。
最後一戰
179…01
時節已經到了初夏,這日傍晚時分,司徒和林遙同心協力給老宅子打掃衛生。他們是昨天晚上到的,前幾天的疲憊有些嚴重,晚上司徒又瘋了半夜,兩個人到下午才醒過來。這一養足了精神,林遙就對滿宅子的灰塵看不順眼了,下令——全面大掃除!
幾個小時過去後,林遙總算是滿意了些,摸摸擦得乾乾淨淨的桌面,忽然想起司徒的相簿好像在抽屜裡。好久沒看了,還真有點懷念呢。
當夕陽完全落下之後,司徒拎著在超市買來的東西回了家,一進家門,便看到林遙坐在沙發上面帶微笑。放下東西走過去,把人攬進懷裡,陪他一同看著照片。翻過幾頁之後,林遙一愣,指著其中一張照片說:“這張你怎麼還沒扔啊?”
“不能扔,這是紀念。”司徒把照片搶過來“你說啊,那時候要不是我,你可怎麼辦?”
林遙搭了一眼照片,上面的司徒戴著口罩,抱著已經昏迷的自己,地面上還躺著一個人渣,這照片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他冷下臉:“你扔不扔?”
“不扔。”
“找死是吧?”
“死也不扔。”
怒!咬你!
司徒摟著撲到身上來的人,嘻嘻哈哈地寵著他,讓他隨便咬。其實,林遙也不可能咬疼他,他這也是種情趣嘛。只是咬著咬著就有點不對勁了,司徒翻身把人壓在下面,掐著他的腰:“還敢撩我?昨晚沒累著是吧?”
林遙伸手捏著他的下巴親上一口:“給你打掃房間的獎勵。”
“寶貝,明天我把整條街走掃了,咱做吧。”
被他摸在身上的手弄得癢癢了,林遙笑著揉搓他的頭髮,倆人正鬧的起勁,忽聽門外傳來:“靠,你們倆哪根筋抽了?灑家我在外面等半天了,有完沒完?”
被廖江雨抓了個現行,司徒也不鬧他,拉著林遙起身坐好,看著老友陰沉著臉走過來,笑問:“子希走了?”
“你他媽的能不能不說廢話!”
子希被寺廟的師兄接走嚴密保護起來,廖江雨沒了親親戀人陪伴火氣大的很,幸好今晚葉慈過來,好歹還能有個同病相憐的夥伴,省得整天看這這倆人膩膩歪歪。廖江雨又白了一眼對面的連體人,把資料扔在桌子上,說:“交通隊那邊的結果出來了,沒有異常,很普通的酒後肇事。所以,你們還是得在死者身上下功夫,查什麼,怎麼查,你們倆儘快有個定論。”
為什麼三個人會出現在老宅?這事還要從王良說起,自打上週結了舞臺案發了王良的通緝令之後,這人還是沒找到。只不過,警察局收到一件匿名郵包,裡面是當年司徒文濤案的卷宗,作為重案組現任組長,莫斌直接把郵包給了葛東明,再轉手司徒。眾人仔細分析後,司徒發現這份資料裡有當年不為人知的一個秘密。
當年,王良還是一個實習小警察,跟著一名叫徐輝的老警察做搭檔,他們參與了司徒文濤的案子。奇怪的是,當年司徒設計謀殺了兩名陷害父親的罪魁禍首,使得證據浮出水面司徒文濤無罪釋放之後,徐輝辭職,王良被開除警籍永不錄用,第二年,正當年的局長也遞了辭呈。這樣過去了十多年,回想那段往事的時候,司徒說過:“我知道當初警察局裡有人被收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