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肯定會告訴你。”
“媽,伯父在入獄前那段日子據說行為很反常,那什麼,我,我就是想問問,那段時間,你跟伯父的生活怎麼樣?”
電話裡傳來劉文婷的悶笑聲,繼而,她說:“你這孩子問的還挺婉轉,直接說我們的夫妻生活是否和諧不就得了。”
被劉文婷鬧了個大紅臉,林遙尷尬啊:“這也不好問啊,怎麼說都不合適。”
“得了,幫著查案嘛,說說也無妨。其實,我們的夫妻生活很淡薄,文濤並不是特別在意這個,他平時的愛好也多,佔據了他大部分的時間。”
“什麼好愛?”
“你說呢?”劉文婷笑道“你以為千夜那些知識哪來的?還不都是他爸爸教的。就說15年前千夜設計的那兩起謀殺案吧,所有的方法知識甚至是概念,那都是文濤教他的。當然了,千夜是青出於藍能隱忍半年的時間,這事文濤自己也說過,一個15歲的孩子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可怕了。”這一番話講完,劉文婷的口氣明顯疑惑了起來,問:“小遙,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我也說不好。我懷疑,所謂的證據是子虛烏有的事。您想,伯父那是什麼人啊,如果他想自己翻案,即便被關在監獄裡也能做到,為什麼他從來沒動過這個心思?再說司徒,他的案子鬼頭都拿不出證據,這事就更可疑了。所以,我懷疑……”
“嗯,我知道你懷疑什麼了。這樣吧,最近幾天我出去查查,也許能找到支援你這種推論的支點。你等我電話。”
這時候在衛生間裡,司徒最後叮囑葉慈:“都明白了吧?”
“明白,你懷疑那個人很有道理,我去查,你等我聯絡吧。”
“哥們,你可悠著點,別讓人先走一步了。”
“知道。”
打完了電話,司徒長出了一口氣,裝模作樣地洗洗手,偷偷摸摸地溜出客房。
林遙把電話揣進口袋裡,瞄了眼和尚的房門,假模假式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