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指不定他又把誰坑了。算了,過程就不追究了,還是在乎結果比較重要。
司徒約見的這個人在 交通隊是負責管理檔案檔案的,換句話說,所有案件的卷宗也在他的管理範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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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約在一家餐廳見面,在林遙看來這個人似乎很緊張,一直偷偷地東張西望,而司徒就很大方了,開口就說:“你說的痛快咱們就散,你也不用這麼提防著誰。”
男人有點不高興地瞪了司徒一眼,指著林遙說:“他是誰?”
“我助手。”
林遙沒說話,估計這位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八成就不肯說了。於是,便裝出一副助手的樣子,幫著司徒倒茶,偶有賢內助的風範。
男人哪有什麼心思吃東西,他急三火四地說:“你打聽的那事的確是有點問題,最初的現場鑑定結果責任方還真就在車上。”
“你說話能不能明確點?”林遙一時沒裝好,搶了話。司徒沒在意男人狠狠瞪了林遙的事,就說:“我助手就是這個性格,別在意。”
“行行行,我遇到你是到了大黴。我找人打聽過了,那司機酒後駕駛,超速,就是這樣。”
果然和學校裡的傳聞一致,林遙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暗道。
“那為什麼你們的報告書上沒寫?”司徒只問關鍵的問題,剩下的再說。
“這事說來也奇怪,你跟我說完這事我特意找出拿起車禍的資料看來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變了,但是,我不知道是誰改動的。”
“至少你們管理卷宗的人沒有這許可權吧?”
“你這不是廢話嘛,我有多大的膽子敢改那玩意?”
“照片呢?死者的死亡照片也不見了?”
“有,少了。留下的只是醫院方面出示的幾張傷勢照片和死亡照片。但是我確定是少了,至於少了哪些我可就記不得了。”
司徒點燃了一支香菸,許久才發話:“我的意思你好像一直都不明白,就這點線索我隨便找誰都能問出來,還至於到偷情現場抓你?”
林遙險些笑出來,原來是這樣,這位老哥在外面不規矩,就被司徒有機可乘了,節哀吧,誰讓你這個臭雞蛋有味呢,不招來蒼蠅就怪了。
男人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說:“你有本事行了吧,求求你了,可千萬別告訴我老婆,那女人能把我扔鍋裡燉了。”
“那就說點我想聽的。”司徒根本不可憐這個男人,他可是志在必得,若是對方有所隱瞞,他不是白費工去抓偷情現場了嗎。
男人點點頭,繼續說:“你不要以為打聽這事很容易,我花錢請客,把同事喝高了才從他嘴裡套出話來的。另外,再給你一個訊息,那起車禍有個目擊者。”
“目擊者?”
男人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疊好的紙條,放在桌子上,說:“有什麼事你去問這個人吧,我只能幫你這些。”
司徒點點頭,變戲法似地拿出一個膠捲,給了男人,告訴他:“下次找個好地方,就你選的那個小衚衕,跟菜市場沒什麼區別。”說完,拿起小紙條和林遙離開了飯店。
讓林遙覺得奇怪的是,司徒並沒有立刻去擺放梁雪案的目擊者。而是,陪著他坐在車裡分析案情。
司徒認為S大13號慘案的殺人動機就是復仇。但是,這案子越查牽扯的人越多。他有一種感覺,兇手還有其他目的,就像是,像是……
“還要引出更大的案件背景。”林遙接著他的分析,說出自己的推論。
“還差點火候,你想啊,要殺五個人來引出某些問題,這代價也太高了。”
“如果這個問題要比殺五個人更加可怕呢?”
司徒一愣,鎖緊眉頭沉思了很久,才說:“交通隊那邊被篡改的檔案,丟失的死亡照片,失蹤的馬濤和孫強……看來,這個問題還很是不小。”
林遙點點頭,有時候司徒就像是他肚子裡的蟲,把什麼都看地一清二楚。那麼,接下來的事,就不必多費口舌跟他商量了。於是,林遙說道:“下一步就是敲山震虎了。”
“對。用上所有辦法找出馬濤和孫強!”
林遙突然想起一件事,打趣著說:“你整天忙著查案,什麼時候去抓了人家的偷情現場?”
“抽空,抽空。”
林遙哭笑不得地看著他,說:“你這腦子不做變態真可惜。”
“還差得遠,我會努力的。”
“滾。”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