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別忘了,所謂的關心、友善,這些事都是鍾佳楠給你的暗示。”
林遙眨眨眼睛,看著司徒神采奕奕的樣子,心裡有點發癢。不過,時間很晚了,他更想讓他睡上幾個小時。於是,就說:“天快亮了,你睡一會吧。”
司徒邪肆的一笑,把林遙一把抱住就摸到了人家的小屁屁,低聲說:“這還睡什麼啊。”
他想要的意圖明顯,林遙有點臉紅的時候教訓自己這個不知道節制的男人說:“混蛋,你不是說吃飽了嗎?”
“吃你就沒夠。來吧寶貝,哥哥爽飛你。”
在林遙的罵聲被親吻淹沒的時候,他那手也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司徒的脖子,激烈的回應著對方的熱情。
第二天一大早,司徒就去廖江雨家堵門口了。
廖江雨連損帶罵就是不肯幫他做事,一旁的翟子希解下圍裙,邀請司徒一同吃早餐。看著自家的律師推著司徒往外面趕,翟子希走過去,輕聲道:“江雨哥,那些被害的人我也認識,這幾天好多人都在找我打聽當天的事,連老師都找我問過,學校里人心惶惶的。你要是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就幫幫司徒大哥吧。”
廖江雨看著戀人溫和的笑臉,說:“子希,你願意自己一個人睡空床是不是?”
翟子希笑笑,挺自然地說:“我更喜歡看你工作。”
“媽的,司徒,你算準了子希會幫你說情才找來的是不是?”
司徒嘿嘿一笑,搭著廖江雨的肩膀就往人家的餐廳走,一邊走還一邊偷偷地在身後朝著翟子希豎起大拇指。
司徒沒讓廖江雨做太多事,把S大張校長和海天集團的董事長交給他調查,就夠忙的了。隨後,司徒塞了一肚子翟子希的美食,便匆匆離開了廖家。
離開了廖江雨的家司徒接到了林遙的電話,自家親親剛剛醒過來還趴在被窩裡,說話的聲音聽起來軟綿綿的,能麻酥人的骨頭。
“小遙,多睡一會吧。中午我們在S大門口見面。”司徒那聲音柔的能擰出水來,被旁人聽見的話肯定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淫賊,昨晚你爽夠了?”
“怎麼說話呢,你不舒服嗎?”
“我現在腰疼。”
“所以才讓你多休息嘛,我要去見見東明,有些事得跟他商量商量。”
和葛東明見面的時候,司徒發現這位似乎很久沒有休息過了,掛著黑眼圈不懷好意地瞪著司徒。問:“你昨晚跟譚寧說的那故事,到底什麼意思?”
司徒哼哼的笑起來,就知道譚寧肯定會告訴葛東明,看來這位也是沒琢磨明白。於是,他就說:“那故事就是說著玩玩,別當回事。我是想問問你,在現場廁所發現的那張紙巾上,驗出唇紋或者是唾液了嗎?”
“沒有。不過倒是有指紋,是死者王麗麗的。另外,我們已經查到王麗麗當晚的行蹤了。她在12晚上十點左右去了一家叫什麼快樂天堂的迪吧跳舞,經過查證,她是一個人去的,什麼時候離開的沒人知道。”
說到這裡,林遙推開了會議室的門走了進來。司徒也不覺得驚訝,就知道他在家呆不住,過來一起聽聽結果也好。
林遙坐下以後,就直接問:“很有可能王麗麗就在離開迪吧後就直接去了案發現場,組長,你安排人去調查那家迪吧附近的計程車了吧?看看組裡還能不能抽出人手去調查于波那個銀行卡的事。”
“那件事已經有結果了。于波這張銀行卡里有二十萬元的存款,去年十一月二十六號存入十萬,今年二月三號存入十萬,都沒有被提取過。然後,我查了其他四名死者的經濟情況,發現他們都在一個銀行有私密賬號,都是在今年二月三號同一天存入相同的數目十萬元。我們只能查到存款的是海天集團的一個賬號,具體情況還是無法調查。就是這樣,上頭已經有人警告過了,說海天集團不可以沒有什麼真憑實據就隨便調查”
這時候,司徒突然說道:“于波在去年十一月末有十萬元存入,我可不認為她中了什麼彩票。梁雪父母來探望她是十一月,于波有大筆存款是十一月,這中間要是沒牽連我去見鬼!。”
“組長,其實你和我們的看法一樣。我們從死者于波的問題上入手,就會發現更多與案件有關的線索。梁雪母親的信上提到過樑雪曾經昏迷一次,是于波帶著她去了醫院,也許于波發現了梁雪身上的秘密,但是這個校醫並沒有表面上那麼親切,她肯定是勒索了梁雪或者是她那個神秘的男友。而從存款方來看,梁雪的神秘男友就在海天集團裡。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