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繼續惡化。說到這裡的時候,老醫生話題轉了一個彎,告訴倆人。儘管習東平的病情非常嚴重了,但是他本人有著很強的控制力和忍耐力,若不是這樣,習東平怕是早就崩潰了。
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都是老醫生一個人在說。後來,司徒就問:“這種病情有沒有偽裝出來的可能性?”
“這基本是不能的。我為他做的是‘系統脫敏療法’,這種方法主要是誘導他緩慢地暴露出導致神經症焦慮的情緒,並透過心理的放鬆狀態來對抗這種焦慮情緒。怎麼說呢,這是一種自我的相互對抗過程,一種狀態的出現必然會對另一種狀態起抑制作用。例如,在全身肌肉放鬆狀態下的肌體,各種生理生化反應的指標,呼吸、心率、血壓、肌電、皮電等等,都會表現出同焦慮狀態下完全相反的變化。在他極度放鬆的時候,一旦某個刺激不會再引起他焦慮和恐怖反應,我就會對他施行略強一點的刺激。他所有的狀態都在我的眼睛和儀器裡被反映出來,想要偽裝,那是不可能的。”
彼此眼神交匯,心裡不免為那個年輕人擦了一把汗。
下午臨近五點左右的時候,林遙突然接到了譚寧的電話。
“小林,五具屍體解剖的報告出來了,你最好回來一趟,電話裡說不清楚。”
林遙一向不喜歡做些表面功夫給別人看,自然也就沒有迴避眾人他和司徒的關係。回到警察局的時候大大方方地帶著自家夫婿。當在屍體解剖室見到屍戀大姐的時候,對方死盯著司徒看了很久,說了句:“可惜,你死的時候我也退了。”
司徒心說:怎麼著,你還想解剖我嗎?
林遙哭笑不得地推了一把想要去外面等候的司徒,讓他完全站在了一具剛剛被解剖完的屍體前。人家司徒絲毫不覺得噁心,掃了一眼屍體就問:“聽說有新的發現?”
法醫點點頭,把紅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