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把他當成什麼怪物,有時間也會拉著他出去玩的。”
聽到這裡,司徒拿出一張照片給他看,問:“這個人你認識嗎?”
男孩瞄了一眼,立刻皺起了眉頭,沒好氣地說:“這不是梁雪嗎,習東平以前的女朋友。她都死了,你問她幹什麼?”
司徒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把照片收好之後,減慢了車速。猶豫了一下才說:“你知道梁雪的死因?”
男孩拖著下巴看外面,似乎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而司徒不想跟著他耗時間,索性又掏出幾張鈔票來要給出去,結果,男孩卻說:“這錢我不能收。有些事,就算我說了,你也不會信。”
“說吧,我會相信你。”
男孩似乎覺得這是句挺可笑的話,不屑地看了一眼司徒之後,玩世不恭地說:“梁雪是個一千多度的大近視眼,學校說那天早上她沒戴眼鏡就跑出去了,結果就被車撞。不過我們可不這麼想,學校門口那條道不是主幹道,兩個出口都有牌子警告過往車輛‘前方有學校,請慢行’,再者說了,那開車的是我們學校的司機,他能在自己的地盤上開飛車?那能把人撞死的車那是啥速度,他腦子進水了,大清早的把車開那麼快?”
這男孩的話有幾分道理,司徒也覺得這事有點蹊蹺,就問:“你們學生之間是怎麼議論的?”
“沒人議論,至少開學以後沒人議論。梁雪死的時候都在放寒假,等同學們知道這事都過去半個月了。不過,梁雪的班級倒是挺有意思的,誰都沒有議論這事,我聽說是有人特意放了話,不准他們說。”
“誰放的話?”
“還能有誰,校方唄。”
打量了一眼男孩,司徒知道這小子還有些話沒說,就先笑了一聲,道:“你說的這些不痛不癢,我有什麼可不信的?霍亮,你那點小聰明跟我玩還早了點。說實話!”
司徒這一番不客氣的言辭,倒是讓這個叫霍亮的男孩有了興趣,他看著司徒有點興奮:“你到底幹什麼的?”
“私家偵探。”
“我靠,偵探還管兇殺案?你們不是隻查查什麼情婦啊,找個貓貓狗狗的,竊聽個電話什麼的嗎?”
“我這個偵探就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