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司徒把聲音壓得低低的,說:“你可真會挑時候。”
怒!
“那我掛了。”
“哎!別掛啊,我就是隨口這麼一說,你還生氣了?”
聽到他緊張的聲音,林遙心裡舒坦極了。換了一個位置躺著,說:“你又偷雞摸狗了吧?”
“怎麼說話呢?我在查案,忙得都沒時間吃飯了,你吃飯沒有?”
“你媽給我做呢。”
“啊。我把她忘了。”
不由得笑出來,林遙把司徒的枕頭摟進懷裡,蹭了蹭:“我也忘了。最近太忙,沒時間陪她。不過我倒是奇怪,這陣子她在哪呢?”
“估計在朋友家。先不說這個了,案子有進展嗎?”
“有啊。”林遙懶洋洋的“就差一點了,我估計三天之內就能破案。你那邊呢?有什麼新發現嗎?”
這時候的司徒可不像跟林遙說得那麼輕鬆自在。他摸著黑蹲在樓廊的拐角處,手裡拿著竊聽接收器。怕林遙擔心他,口氣平和地說:“王良以前是這裡的一個見習警員,負責帶他的警察當年接觸過我爸那案子。你也知道,我爸被判了死緩之後我翻了案,當時光顧著跟鬼頭死磕了,沒注意其他的。”
“怎麼,有問題嗎?”
“有點問題。我爸無罪釋放之後,負責帶王良的那個老警察辭職了,王良被開除警籍永不錄用。這事在當年是警察局局長親自下的命令,但為什麼開除王良我查不到。不過,那個警察局局長在幾年前被殺,死的不明不白。”
不知道什麼時候坐起身,抱著司徒的枕頭一邊捏著一邊琢磨著,問:“你懷疑他的死跟你父親的案子有關?還是說,王良與你父親有關?”
“現在都不好說。我正查著呢”說到這裡,司徒的話頭一轉“寶貝,我這幾天也琢磨了一下王秀那案子。你得搞清楚協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