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被子下了床,忍著腰部一帶的不適感開始穿衣服。司徒懶洋洋地靠在床頭上:“寶貝,你這是要急著趕集?”
“沒時間跟你磨牙,案子要結了,我能不著急麼。“套上小褲褲“我說,你怎麼回來了?還走嗎?”
無可奈何地搖著頭,司徒也下床穿衣服,散漫地回答:“回來拿點東西,晚上就走。”
一聽司徒要走,拎著褲子的手停頓了下來:“這麼快?那邊有進展了?”
“算是吧。”司徒穿好褲子走過去幫林遙穿“那邊的事比較複雜,一兩句話也說不清。”
林遙乖乖地讓司徒給他穿褲子:“你電話怎麼丟了?誰偷的?”
“我本來是去監獄見個人,那裡邊不讓帶電話,我就把兩部電話都放在車裡了。人家偷得乾淨,連車都順走了。我找了關係,正查呢。”給林遙繫好腰帶,把人摟進懷裡在脖子上狠親了一口“協會跟舞臺案的關係查明瞭嗎?”
“知道一些。王秀僱傭王良調查劉毅的時候,正好是張妮和王秀在同一個劇組的時間。我懷疑,醫生一直安排人監視著跟我們有關係的人。子希、亮子、張妮都是他的監視物件。而從張妮的身邊,醫生髮現了王秀的問題,所以有機可乘了。但是我不認為他們只是想給咱們製造點麻煩這麼簡單。”
“對,這一次醫生必定還有其他目的。所以,我提醒你,在沒搞清楚這一點之前,不要結案。”
點點頭,林遙悶悶不樂地走進浴室洗漱去了。司徒在臥室裡找東西準備行李,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浴室裡的人說話:“小遙,我那件白色暗花襯衣放哪了?”
“辣哥?”
呦,刷牙呢。司徒笑笑:“就是你在V市出差時候給我買的那件。”
“足嗖歸西底阿繩。”
哦,左手櫃子第二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