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誰更有種了。”司徒隨著林遙的分析,說道“在心理素質上魯晨玩不過王秀。可能女人總被看作是弱者,到時候王秀表現出被色狼騙情騙財的樣子出來,就算會有人對她指指點點,但相比之下,魯晨更不是東西。王秀敢賭,但魯晨不敢。我想。。。。。。”
“魯晨還是愛著他的妻子!”
司徒扭頭看了眼堅定不移的林遙,微笑著點頭:“對,我想也是這樣。就算不是很愛,也是絕對不會離婚的那種感情。而據王秀說,他們在為了保險的事吵架之後,魯晨就開始趁著她不在家的時候翻找那串寶石項鍊。王秀值錢的東西很多,但唯獨那個項鍊沒有投保。她猜測魯晨是想偷到那串項鍊然後去變賣,得來的錢用來還她的賬。為了打消他的念頭,王秀在參加了聚會的當天晚上把項鍊藏在車內的墊子下,謊稱丟失,並報了警。她的原本打算是第二天送到銀行的保險箱。但從早上起魯晨一直在她身邊,她沒機會去銀行。緊跟著二人開車到了劇場,準備參加演出。這段時間項鍊一直在車裡。”
談話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家門口。司徒見林遙深思的摸樣,下了車拉著他走進家門。半擁著把人安置在沙發上,坐在他身邊欣賞著美人深思圖。
在林遙心裡,王秀的這番解釋是很彆扭的,可到底哪裡彆扭他又說不清楚。也許是王秀誤解了魯晨的意圖,也許魯晨一直被動地處於王秀的下風。不管是保險金也好還是工作房子也好,想用這些留住一個已經不愛她的男人委實有些難以相信。如果說,這些嗟來之食越來越難以滿足魯晨的話倒是有幾分可信,這樣便是等於他幾乎快榨乾了王秀。可這樣一來,那份保險金的最初動機就很難成立了。
這時候,司徒把他抱進懷裡,輕吻著他的唇:“別想了,早點睡吧。”說著,牽起他帶著戒指的手印上深深的一吻。看著他微紅的臉,情難自禁。
依偎在戀人的懷裡,林遙擺弄著司徒手上的戒指:“愛上一個人很容易,留住一顆心卻很難。”
“別逗了,寶貝。”司徒抗議“你知不知道,為了讓你愛上我我費了多大的勁?”
“我還想問你,知道愛上一個變態多難嗎?”
“寶貝,我知道你是無敵的!”
忍不住笑出來,起身坐在司徒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王秀死要面子,我看是她被魯晨壓制著才對。什麼撕破臉皮的事都是王秀杜撰出來的。這種事真是捅出去到底是女人吃虧,魯晨一個老爺們怕個屁?那敗家子對她來說幾乎就是吸血鬼。”
司徒眯著眼睛,手順著衣服下襬鑽了進去,摸著他光滑的腰身,笑問:“你好像很有把握?”
“想證明這幾點並不難。明天查查王秀的經濟情況,再去保險公司問問那份保險的事,不就什麼都明白了。我就不信,王秀會因為愛立魯晨為受益人,更不信魯晨因為這點屁事,就對王秀畏首畏尾。”
那手已經順著腰身鑽進裡褲子裡,司徒繼續笑問:“那你覺得是怎樣的?”
“其實有點複雜。”軟了身子,把下顎搭在司徒的肩上耳語幾句。司徒頓時呆住了,隨即使勁掐住他的腰,咬牙切齒:“你這狀態回來的也太快了!”
林遙笑著扭啊扭,一個不留神碰到了某人的雙腿——之間,心中怒罵——靠,這樣也能硬?
157…16
第二天一早,本打算睡飽了再去調查案情的林遙被急促的門鈴聲吵醒,也許是因為昨晚自家爺們有點瘋,歪打正著地讓他睡得極香,這樣被吵醒讓然是不鬱悶的。窩在被窩裡踹了司徒一腳,意思是“去看看哪個不得好死的混蛋在敲門!”
司徒苦哈哈地起了身,套上件袍式睡衣,迷迷糊糊地開啟了大門。
“你們倆睡死了?”葛東明口氣不善,臉色不善“趕緊的,把小林叫起來。”
這時候,司徒才看到與葛東明同行的還有譚寧與葉慈。葉慈?司徒歪歪頭,看著好友那面部表情的樣子,忍不住問:“你怎麼也來了?”
葉慈好像比以往還不願說話,無視了司徒的質問,第一個走了進去。看他那猶入無人之境的態度,司徒很想狠狠踹上一腳,廢了他!
放了三個人進來,他說再讓林遙睡一會,有什麼事四個臭皮匠先商量著。聞言,葛東明並沒有反對,他覺得林遙的狀態還沒完全調整過來,過後讓司徒知會他一聲效果也許更好。
落了座,葛東明先開口道:“葉慈已經查到苗琪琪母親的情況了。”
“這麼快!”司徒詫異地看著正在自家廚房裡做自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