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可以確定那具屍體不是宋月。你們又有活幹了,查查失蹤人口吧,說不定能找到無名氏的線索。”
“我並不擔心這個。剛才組長一直在想協會的人為什麼要偷走宋月屍體?”
涉及到很重要的案情,司徒謹慎地把車停靠在馬路邊上:“我也想不通。如果那具屍體上有什麼秘密,為什麼鄧婕最開始的時候沒有發現?”
“我覺得她已經發現了,只是不知道其中的奧秘而忽略掉而已。所以,協會的人要趕在她和我們發現秘密之前毀掉宋月的屍體。”
“只有這麼想才合理了。我估計屍體的秘密只有一個,就是指證兇手的線索證據。我想兇手本人在作案的時候並沒有留意到,事後是協會的人發現了這一點,才會採取彌補措施。小遙,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電話裡,傳來林遙微微的嘆息聲:“我想休息一天。”
“空白期?”
“嗯。搞不清楚是怎麼了,腦子裡的東西太多,有點吃不消。”
“寶貝,你不是吃不消而是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休息一天也好,我不會打擾你,關了手機找個沒人地方好好睡上一天吧。”
“你說組長會不會掐死我?”
“我先掐死他。”
聽見了林遙爽朗的笑聲,司徒的心才算安穩了一些。再三叮囑自家親親要在空白期過後立刻打電話聯絡,又說了幾句膩死人的甜言蜜語才結束通話電話。隨後,他改變了回家的方向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霓虹閃爍流光溢彩,在這家高階私人會所裡隨處可見上流人士。司徒與門口的侍者交談幾句便被引著上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明亮的房間內只有一個男人安靜地坐在窗邊的沙發上品茶,見到司徒來了也沒起身只是微笑點頭而已。侍者知趣地關上房門,把空間留給兩位客人。
司徒解開外衣口子,隨手甩起衣襬落座,狂野不羈的個性表露無遺,這與等待他的男子那嚴謹的格調極不搭配,但雙方並不在意這個,目光交錯,足以省略枯燥的客套話。司徒首先開口說道:“我時間不多,咱們長話短說。”
“好。”
“文秘書,我來的目的是要跟你們索要一張萬能通行證。”
聞言,文秘書愣住了,隨即納悶地問:“你現在還不夠萬能嗎?”
“現在的情況很複雜,這個忙你必須幫我。”
文秘書是個辦事幹脆利落的人,精明的腦子衡量了一下目前的局勢,很快便說:“我出去打個電話。”
大約五分鐘左右他返了回來,對司徒說:“明天上去找唐警監,我們給你一份某人和他聯名簽署的特殊信件。先別高興的太早,不是說你有了這個東西就可以肆無忌憚了,相反,這是對你加重了一個必要的砝碼。如果你不在近期內破案,司徒,你會連累別人。”
文秘書這番話司徒自然聽得明白,想必這個通行證不在正規渠道的範圍裡,自己必須趕在政界有人要藉此另做文章之前破案。所謂“必要的砝碼”還真是好聽的說法。司徒笑了笑:“至少我不想連累你。”
“那就好。儘早破案吧,我為你們這些編外人士爭取了好大一筆獎金。”
一聽這話,司徒哭笑不得地看著文秘書,擺擺手起身離開。
剛剛走進電梯,司徒迫不及待地拿出了電話。從在房間裡的時候它就在震動且一直沒有停過。不知道是誰這麼著急,看了一眼號碼是小唐的,心裡咯噔了一下,趕忙接聽:“怎麼了,出事了?”
“不要這麼緊張,搞得我都內疚了。”
聽見小唐跟平日裡沒什麼區別的口氣,才算是放了心。問道:“到底什麼事,你一直在打電話。”
“霍亮在我家,剛睡。我得跟你報告一次,今天晚上七點多他看見了我的項鍊墜,我當然沒讓他碰,像你交代的那樣我表現出很緊張的態度,不過看上去他沒什麼興趣啊。司徒大哥,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我這麼做?難道說你在懷疑霍亮嗎?”
“不要胡思亂想了,最近幾天好好陪著他,他什麼時候去嫂子家你馬上聯絡我。就這樣,我掛了。”
與此同時。
林遙在某家酒店開了一間商務房,洗過了澡只穿著條內褲躺在被窩裡,享受著床褥之間舒適的溫暖。這種時候不免會想起司徒。也不知道他回家了沒有,有沒有好好睡覺?雖然很想他,卻不希望此時他陪在身邊,偶爾的獨處也是緩解緊繃神經的好辦法。今晚不想案子的事了,好好睡一覺,一直睡到自然醒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