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琪琪的金龜婿。
具體情況,許慎並不是很瞭解,只聽宋月提到過一次,那時候宋月似乎很難過,說翁晨根本只是玩玩而已,最後二人鬧得不歡而散。那段時間裡,姚琪琪對宋月的態度很冷淡,她與翁晨分手之後,姚琪琪才正式跟她談過一次。
事後,兩個人重歸於好,翁晨的事就像沒發生過一樣。直到宋月和許慎正式交往的一個月後,翁晨突然跑來找宋月想要重歸於好,宋月斷然拒絕了他,並坦言自己已經有了男朋友。
不成想,翁晨不願放棄,還親自找到了許慎下戰書。許慎見過翁晨,覺得並不是宋月口中所說的那種浪蕩子,這個男人相當優秀。
說到這裡,林遙笑了出來:“當時,許慎對我很坦白,他說差點喜歡上翁晨。後來的事很蹊蹺,翁晨因為家族事業很繁忙,找宋月的機會也就少了,大概是八個月前吧,許慎在報紙上看到一條訊息,翁家二公子慘遭毒打。”
“那玩意去探病了吧?”司徒插嘴說道。
“對,許慎去了。但是他沒有見到翁晨,人沒見到,話卻讓保鏢傳達了。他告訴許慎,小心。”
小心?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翁晨被打和許慎有關?司徒這個想法應和了林遙當時的猜想,他自然也會詢問許慎。許慎對此事也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楚,打那之後,翁晨出國料理家族生意,至今未歸。
話及到此,林遙說出自己的見解:“雖然翁晨事件貌似與本案沒有多大關聯,但仔細想想,這裡面已經牽扯到幾個嫌疑人了。姚琪琪、宋月和許慎。”
這時,王永斌突然說道:“不算沒有關聯。死者第二個男友江志遠曾經委託司徒偵探調查其是否加入過暴力團伙,就是說,死者曾經有過暴力傾向,而翁晨被打,並警告許慎小心,這肯定與死者有關。”
“你的意思是,是死者打了翁晨?不大可能吧,死者是個女人,除非是練家子,否則要如何把一個男人打得需要住院那麼嚴重?”譚寧反駁。
王永斌笑道:“這好辦,讓法醫仔細檢查一下死者的雙手和關節部位,如果死者經常動用武力或者是練習某些功夫,那這兩個部分一定易於常人。”
葛東明點點頭,立刻撥打了鄧婕的電話。鄧婕那邊似乎在家休息睡大覺,葛東明讓她今晚必須再驗一次屍體。
這段插曲過後,司徒追問林遙接下去發生的事。林遙喝了口咖啡,往下說:“許慎生氣,只因為姚琪琪隱瞞自己追求他的真相,並詆譭他和宋月之間的問題。事實上,宋月的脾氣沒有姚琪琪說的那麼恐怖,至少許慎覺得他完全可以接受。而唯一讓許慎無法接受的只有一件事,宋月手腳不乾淨。”
“偷東西?”司徒問道。
“順手牽羊而已。宋月似乎有這種毛病,會忍不住拿走別人的小東西,筆、化妝盒、領帶夾等等這類小東西。許慎發現後勸她去做心理治療,但每次都被拒絕了。為此,他們吵過很多次,這事姚琪琪也知道。這就是我們在茶館談的內容,我送許慎回家的路上,我提到了姚琪琪在案發時間的去向,你們猜許慎怎麼說?”
“別賣關子了,這個誰能猜到?”譚寧急了。
“許慎說,姚琪琪什麼時候跟她阿姨關係那麼好了。”
眾人一愣!葛東明立刻追問這是什麼意思?
“根據許慎所知,姚琪琪和她阿姨關係一直很差,其原因就不清楚了。據說,姚琪琪在外有自己的房子,很少回去阿姨家居住。儘管她母親執意讓她住在阿姨家中,她也只是放些行李充充樣子而已。”
葛東明狠力地拍拍大腿:“別耍嘴皮子了,去查,司徒,你通知老黃儘快找到翁晨調查被打事件。林遙,你明天去調查姚琪琪和她阿姨之間的問題,小王,你和楊組長負責調查吳大華的問題。散會。”
譚寧眨眨眼睛,問身邊的林遙:“咱們是在開會嗎?”
林遙笑了,告訴他“散會”兩個字已經成了組長的口頭禪。末了,他看著葛東明風風火火地離開,對譚寧說:“幫個忙,送霍亮回我家裡,我和司徒還有其他事要辦。”
一直窩在角落裡的霍亮很老實,從頭到尾一點聲音沒發出來,若不是林遙指了指他,王永斌壓根就沒看到他這個人。王永斌詫異地瞄了幾眼,說:“我都沒發現還有個人在。”
司徒笑了,搭著霍亮的肩膀:“合格!”
霍亮則是哭笑不得地抱怨:“第一次讓自己這麼沒有存在感,不容易,我快憋死了。”
“路上教你的呼吸法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