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鑽無常的主子,腦袋還不搬家?

宋祺趴在他的身上,臉貼著他的臉,他能感覺宋祺的身體灼熱起來。他輕輕褪去他的衣衫,撫摸他玉般的肌膚。

宋祺很是享受的閉上了眼睛,任由司徒拓翻身騎在他的身上。普天之下,敢騎在皇上身上的傢伙,除了他怕是找不出第二個了。

燭火搖曳,宋祺端正的面容柔和嫵媚起來,不似白日那般莊嚴。指尖的遊走,讓他忘情的呻吟著,白皙的臉頰浮現出兩抹醉紅。

每當這個時候他都溫順的像小貓一樣,司徒拓心知他騙的了別人,騙不了自己。他是一隻老虎,吃骨頭不吐渣的吊眼花斑虎。

而自己只是老虎看上的獵物,這會兒愛入骨髓,下一會兒就不好說了。不過,現在他是獵物,難保明日有個全屍,除非馴服這隻老虎。他很清楚自己的優勢,一副臭皮囊倒是生得順眼,不然也沒資本讓宋祺獨獨寵了他這麼多年,不然也不會讓長公主冒險也要帶他回府。

說白了,我司徒拓不過是帝王家的一個玩物,伺候誰不是伺候呢?

他想著,身下猛地一個貫入,那人哼了一聲,而後咬住了下唇。看著宋祺蹙起的眉頭,他有些不忍,放慢了節奏,吻上宋祺的嘴唇,在巔峰快感中釋放出來。

孃的,真累!司徒拓倒在一旁,累的‘呼哧嘿喲’的。

休息了片刻,他坐起身子,發現宋祺的身下染了一團血漬。他心裡有氣,所以動作故意粗魯不少,卻沒想傷他挺重。看著身下人微蹙的眉頭,他又心軟下來,抱起他換了一處乾爽的地方。

李公公早已準備了熱水,司徒拓命人抬了進來,而後揮手讓他們退下。他抱著他入浴,洗淨他身上的汙穢,抱歉道:“小的傷了皇上,真是惶恐。”

熱水讓宋祺感動舒緩不少,展開了眉頭笑了笑:“你會惶恐?我還真沒發現。”他將頭靠在司徒拓的肩上輕柔道:“說好了私下你叫我惜緣的,是吧,驍之。”

“惜緣……”,司徒拓低下頭,故意將熱氣吹在他的耳背。

他縮了縮脖子,輕笑著。“以後別去我姐那裡了,你明知我不願意。”

司徒拓嘆了一口氣,“哎,我只是區區護衛隊的總管,她是主子,我怎麼能拒絕呢?”

這話又沒說對,只見王祺猛地一轉身,溫柔的眼神又似冰霜般冷酷,他咬著牙說:“你的主子只有我一人!若下次她再對你有非分之想,我定讓她好看。”說完他站直身子,許是牽扯了身後的傷口,他扶著木桶的邊緣,身子晃了晃,而後穩住了。出浴擦拭身子,裹了一件睡袍,而後倒在床上,盡顯疲憊。

司徒拓跳出木桶,擦乾身子,穿好衣袍,跪在床沿道:“惜緣,你好生休息,我先退下了。”

他睜開眼偏著頭凝望著,而後莞爾一笑,眸若星辰,唇若桃瓣,也算傾國傾城。

“嗯,外面冷,將我的狐裘披著吧。”說完又閉上眼,呼吸均勻。

司徒拓退出房外,月上枝頭,落在雪地上閃爍著光芒。如此潔白的世界,他卻聞到的都是血腥。李公公將狐裘披在他的身上,護送他出宮。路上李公公說:“司徒大人,你真厲害,能讓皇上苦等一夜,今日還能全身而退,除了你沒有別人。”

他笑了笑說道:“那還得謝謝公公的提醒,讓我事先有個心底,不然還真不知道如何應對才好。”

你捧我我就捧你,這年頭捧不死人的。

說話間已經來到皇宮門口,遠遠可以看見等候的馬車。馬車上坐著的人見自己大人出來,趕忙從車架上跳下來,向前跑來。

司徒拓朝李公公拱了拱手說道:“送到這裡就好,公公早些回去休息吧。”

李公公邊‘哦,好,好’應諾著,邊伸直脖子往四周瞧了又瞧,除了一輛馬車和僕人白三之外,沒有他人。司徒拓當然清楚他這是做什麼,他是幫他的主子看看有沒有相好兒在此等我,好回去彙報。他瞧了瞧白三,看著白三血紅的眼瞳說道:“普天之下,也只有司徒大人府上的崑山奴能這麼好命,出入如常人,不必枷鎖在身。”

說完他行了個禮徐步離去。

見他走遠,司徒拓才轉身朝馬車走去。白三靠近自己主子小聲說:“大人,休景在車後睡著了,我沒叫醒他,大人莫要生氣。”

司徒拓面無表情的‘恩’了一聲,腳下卻不由自主加快了速度。

因為天冷,休景趴在車內縮成一團,司徒拓的心猛地疼起來。可是最讓他心疼的是,他愛他卻不能流露出感情,因為,能保護他最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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