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小說:無情花即生 作者:絕對零度

他時許下的承諾。現在你已經沒有資格了。”

這一掌似乎很重,明夷被掌力震得倒退了三步,他用手護住胸,臉色也驟然間變白了。

為什麼不用自己內力化開呢?為什麼這麼硬生生的受了這一掌?甚至也不哼出半聲來。

我伸了手想去拉他一把,可眼光越來越渙散,眼前一黑,便昏死了過去。

[無情花物語:第二十七章]

這是一個太長的夢。夢裡,我總是被包圍在黑暗和刺骨的寒冷中。

黑暗中的獨行,是我找不到來去方向的遺失,哪怕一點點光亮的指引,也是奢侈的享受。我迷失在夢中,不知道哪兒才是自己的歸宿。

不甘寂寞,發瘋般的狂奔,揮舞著雙手抵禦那看不見的敵人,卻發現這不過是對寂靜和孤獨的恐懼。

每在絕望的剎那,會有片刻的溫暖分不清來時的方向將我安慰。轉瞬間的釋懷,將一切恢復到了平靜時,黑暗與寒冷就再次成為了永恆的主題。

在絕望的臨界中,我開始彷徨。思考著這到底是活著的煎熬還是死亡後因前世的暴戾而對自己的懲罰。在這個甚至連自己也看不清楚地世界裡,只有太虛幻境才是做好的解釋。

冥冥之中,似乎有人輕呼我的名字。可是,我太累了,無數次提起腳步卻仍找不到呼喚的方向。好希望有人來到我的身邊,讓我感覺真實的觸控與熱情的擁抱。否則,我會越來越無助的猜想,現在的我,是不是隻是一種心中的意識,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終於消失殆盡。

可這樣的人終於沒有出現在我的幻境裡。倒有五個快樂的小孩來到了我的身旁,圍著我歌舞。我感覺到他們的存在和他們的歡笑。伸出手,他們便拉著我,對我說:

“我叫宮。”

“我叫商。”

“我叫角。”

“我叫徵。”

“我叫羽。”

他們蜂擁到我身上,將我撲到,溫柔的親吻我的臉龐。我們在地上翻滾遊戲,盡情的歡樂,忘記了所有的煩惱、憂傷與恐懼。當我以為這一切將永遠持續的時候,羽突然拉了我的手,輕聲說道:“我們該回家了。家裡的親人還在焦急地等著我們。”

我很尷尬,因為我不知道該如何向他們解釋。我沒有家,沒有親人,所以我找不到歸家的路。

而他們好像知道我難堪的原因,卻大笑起來,他們那麼開心,似乎覺得這並非什麼嚴肅的問題。

他們擁著我,朝了一個方向跑去。我七上八下的心漸漸被他們感染了,隨著他們堅定的步子,我相信前方的光亮一定就是我的歸宿。

季咸坐在我的床頭。我不知道他拿著那支簫到底吹了多久。雖然全身無力,我還是努力的伸了手,拉了拉他的衣襟。他放下簫,握了我的手,微笑著看著我,就像見到了久未回家的親人一般,開口說道:“煌兒,歡迎回來。”

因為這句‘歡迎回來’,我點了點頭哭了,淚水瞬間打溼了枕和被。

繁複的治療過程不用多說。

赦宥又一次耐心的為我診斷、扎針、配藥。

季咸把宮裡所有內力深厚的人抓了來,一天換一個,讓他們把自己的內力輸到我的體內。

我很過意不去。本以為他們會很氣憤地拒絕,可沒有想到卻都那麼積極,還爭著搶著的想多來幾次,就像這是什麼肥缺似的。

周威是最積極,目的最明確的人。當然目的不是我,而是時時在我身邊照顧的季咸。

記得第一次他來的時候就對我說:“小傻瓜,你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了,可不能忘了我現在對你的好啊!”

我白了他一眼!

他卻像拜菩薩一樣對我說:“小祖宗,求求你幫幫我這個可憐的人吧!你不知道,要進季咸這個房間有多難呢!”

為了方便照顧,我現在是住在鹹的院裡。他從前的主臥,現在變成了我倆共同的起居室。左護法冷麵王的稱呼可不是白來的,雖然這個號只有某人敢叫,但冷麵王的形象卻是眾所周知、眾所懼怕的。

周威為了接近鹹,總是藉口說給我帶了什麼好玩兒的,營養好吃的來,趁機跨進他的大門。

季咸當然也明白周威的花花腸子、小把戲,只不過見他把我哄得開心,自己有時也樂在其中,也就默許了。

至於那個差點讓我收了自己命的男人,也會有來的時候。只是我倆再沒了一句溫情的話,或者我們都把各自的話憋在了心裡。

他每次來,就會覺得他瘦了,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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