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影總算多少明白過來對方在說什麼,臉色登時因屈辱和憤怒變得鐵青,他努力壓下作嘔的感覺和即刻殺了這變態的衝動──現在,他只要奪回月。
“把他還給我。”白疏影沈聲道。
冷馭風做了個表示理解的手勢,低下頭,向快要再度陷入瘋狂的秦時月柔聲道:“秦公子,你的小情人來接你了,睜眼看看啊。”
回答他的只有秦時月痛苦的低聲嘶吼。冷馭風一聳肩,擺出一副為難的面孔,“他好像不太想跟你走啊。”
“混賬!你對他做了什麼?”白疏影怒吼著欲衝上去,冷馭風的動作比他更快,抓著秦時月的後襟將他向白疏影凌空丟擲。白疏影大驚失色,連忙展開雙臂接住。他抱著失而復得的秦時月,柔聲安撫:
“我來了,月,我在這兒,現在沒事了,我們……唔!”
一陣沈默。
白疏影呆呆地望著掙脫出自己的懷抱之後在地上翻滾、不斷以頭撞地以手捶地的秦時月。直到胸口的鈍痛傳至全身,他才醒悟過來,自己剛才被秦時月重重地擊中了前胸。
迷狂中,秦時月這一掌不留餘力。白疏影咳嗽一聲,捂住嘴,血從指縫淌出。嶽凌寒驚叫一聲“疏影”,上前扶他,被他擺手止住。
白疏影吐了兩口血才止住。他強忍疼痛,跪到地上將發狂的秦時月拼命圈在懷中,阻止他傷害自己。他的目光直刺冷馭風。
“你……到底把月怎麼了?”
冷馭風興致奇高地看著秦時月和白疏影的狼狽相,相當無辜地以少女撒嬌的口吻道:
“我也沒幹什麼呀,只是請他試了一劑新藥,這藥半日無事,半日毒發……你別問我要解藥什麼的哦,這藥是試驗品,我可沒有解藥。不過,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