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1 / 4)

酋德快速的從懷中拿出自己的長笛,這是他從小隨身攜帶的最愛,伴隨自己多年,而經過多年的相濡以沫,笛子似乎也有了靈氣,能透徹自己的心聲跟幽怨一般。託雷將心愛之物贈與自己,自己又何必吝嗇一隻笛子呢?

酋德雙手把笛子遞給了酋德,“這是酋德的心愛之物,望殿下不棄笑納。”

託雷接過了笛子,滿眼都是欣喜。

“多謝!酋德,你我是兄弟。這裡不便你久留,天就快亮了,你現在處境很危險,明熠雖在牢中,但是他在朝中跟很多重臣都有私交,如果不盡快除掉明熠,小人在側,你遲早被他暗算,我有個主意,可以幫助你除掉此人,你意下如何?”託雷鄭重的看著酋德。

酋德沒有想到,託雷竟然處處為自己的安危考慮,他迎上了託雷灼然的目光,“我聽您的,殿下!”

“為何你能在煉融井內七日不死?為何你對音律竟能無師自通?酋德,你是個奇人。”託雷正色。託雷從懷中掏出一個藍色的小瓶子,“這件事情很危險,但是勝算很高,你敢一試嗎?”

託雷預料果然被證明,有大臣上奏,明熠雖為爭寵指證酋德,但是用心卻是端正,如果大王身邊真有奸細,對大王以及蘭陵的安危實為不利。明熠冒死指證正說明其用心良苦,再有,明熠是楮烈國英吉所賜,如果斬了明熠,那英吉定會心生嫌隙,他遠在天邊本來就不易遙控,安穩住此人不生變也是必要之舉等等。

烈布沉默,眉宇卻是一片陰霾。酋德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

明熠不在,宮中安靜了許多,為了烈布開心,明熠經常搞些噱頭哄烈布開心,歌舞飲酒嬉鬧經常通宵達旦,那些魅惑的男寵沒有明熠撐腰,也安靜了起來。

幾日,酋德陪伴烈布,夜晚烈布卻總說乏累,讓酋德自去安歇。這日晚上,酋德看烈布神色安然,還讓侍從擺上宴席,飲起酒來,酋德近身,為殷勤烈布斟酒,並坐到烈布身邊,雙手放到烈布肩上輕輕按壓起來。

烈布一笑,“怎麼,你今天倒是主動親近本王了?”

☆、第44章.察言觀色

酋德笑,“難道大王不喜歡酋德如此嗎?我是近身些好還是遠離些好呢,我倒是為難了。”

哈哈,烈布戲謔,“怎麼,你難道想本王了?”

酋德含羞低頭,“大王近日心情不大好,那有那樣的情致,現在就是我想侍奉怕也難於近身了,大王心理似乎只有明熠。。。。。。。”酋德目光嗔怨。

嗯?烈布轉過身,他很近的凝視著酋德的眼睛,手指輕抬起酋德的下顎,目光悠冷。酋德暗暗心驚,但是臉上卻依然平靜無波,“怎麼了,大王,您這麼看我?”

“告訴我,你對本王是真心的嗎?”烈布聲音低沉,一雙鷹眼像是透徹一切的專注。

酋德心頭慌跳著,他平靜的迎視著那探究的目光,他知道他的任何慌亂都會讓烈布有所察覺,“大王,直到今日,您還在懷疑我的忠誠嗎?”

烈布沉默一笑。

“大王,我有話不知當說不當說。”酋德溫言。

說。

“大王登基三年了,蘭陵國雖然兵強馬壯,國富民安,但是朝中卻並不安穩,很多大臣居功自傲,各懷心事。他們勾結一起,居心難測。大王不如先安穩他們,等日後得到適當的機會再一一剷除,這事不能性急。世人都說大王暴虐,但是對於那些奸臣賊子,寬恕就是縱容。天下是大王的,他們應該明白君命如天,現在,他們動輒上奏干預,大到朝政,小到大王恩寵家事,他們也要事事幹預,到底誰為君誰為臣?”

烈布驚異的看著酋德,他沒有想到,一個從不出宮的琴師,竟然能把朝中的弊害看的如此清楚。雖然蘭陵的半壁江山都是他打下來的,但是關於他當年即位一事,卻有很多爭議跟微詞。當年很多人曾經上奏先王,認為烈布雖然驍勇卻不夠溫厚,並非帝王的最佳人選,在諸多的皇子中,他烈布也不是父王眼中最得力的兒子,多少人覬覦他的皇位,他的兄弟也未必跟他一心,朝中派系紛雜,爾虞我詐。烈布又豈能不知?

“你接著說。”烈布沉悶出聲。

“大王喜愛明熠,在不明真相之前,萬萬不能輕易決斷,或許,明熠只是為了爭寵才算計小人,命不該死。大王不如赦免了他,也省得朝中大臣認為您專寵於我,非議於您。適當的懷柔,才能更彰顯大王的寬厚。”酋德一笑,雙手拿起烈布的胳膊,輕輕揉捏起來。

“酋德今天斗膽還想多說兩句呢,”酋德偷偷看著烈布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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