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算相敬如賓,雖然那姑娘年輕,但在太后的幫助下也能把後宮管理得井井有條,讓他沒有後顧之憂,可以全力應付國事,將內憂外患一一化解,很快坐穩了江山。他雖然不愛她,但是敬重她,因此當她生下兒子後,他便毫不猶豫地將這個長子兼嫡子封為太子。如今,將近二十年過去了,時移事易,他有了新皇后,有了更多的兒子、女兒,也因此有了更多的煩惱。朝中與後宮暗流洶湧,所為何來,他非常明白,卻一直沒有表示。事關江山社稷、天下黎民,他必須要讓這個太子在挫折中變得更加堅毅、更加聰明,那才有資格在他百年後坐上他的位置,否則,他一定不會為了當年的那一點情份就將這大好河山隨便託付,必定會另立明主,以使江山永固,這才不會愧對列祖列宗。
不過,怎麼樣明爭暗鬥都行,但要勾結江洋大盜謀殺他的兒子,卻是堅決不允許的,歐陽鏗對這個太子是比較滿意的,雖然平時對他要求嚴厲,無論他表現得多麼優秀也甚少誇獎,但在內心裡對他卻有很多期許,如今差點死於非命,令他震怒。看著兒子英氣勃勃的臉,他伸手探了探兒子的額,確認沒有發熱,便轉身出去。
自太子回宮後,太醫院便派了太醫輪值,日日夜夜有人守在這裡,若太子的傷情有所反覆,好及時施治,聽到皇帝駕到,當值的陳太醫已經趕出來,恭恭敬敬地候在正廳。歐陽鏗過去後,等他磕頭見了禮,便和顏悅色地說:“太子的傷情如何?這兩天都用了什麼藥?”
陳太醫遞上這幾日的脈案,詳細稟報了歐陽拓的傷情、症狀和他們的診斷結論以及用藥情況。歐陽鏗一邊仔細傾聽一邊翻看脈案,對兒子的恢復情況感覺比較滿意,便點了點頭,“你們做得很精心。劉福,傳旨嘉獎太醫院,每位太醫這月賞雙俸。”
陳太醫喜得趕緊跪下磕頭,“謝皇上,臣等定會鞠躬盡瘁,助太子早日康復。”
“很好。”歐陽鏗滿意地微笑,又和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