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陽到是沒想過這些,他只想著明天弄個魚鉤來釣些魚給一家子改善下伙食。在水庫邊轉了轉,冬陽撿了一大把石子放懷裡,走時用石子甩手在水面打水漂。
易雲卿挑眉,看那普通的石子在水面跳了不下十下。當下覺的有趣道:“不錯,普通人最多也就跳個六七下,你到甩手就是十跳。”
冬陽聽不出這話是誇還是諷,所幸當沒聽見,自故自的拾一手石子向山上而去。
易雲卿不解其意,自是跟上。
這揚洲小山村是個富裕鄉,家家有田有餘糧也就不曾上山刨過食,獵戶幾乎沒有,山上的痕跡也就一些打柴的,再深一些的地方几乎是毫無人跡。
眼看越走越深,易雲卿不即皺眉停步。
冬陽在前面拿棍子打草驚蛇,聽後面沒人跟上回頭瞥眼不語,眼角瞄到一物身形如兔般猛然而出,手中木棍舞出道影子,後面易雲卿根本沒瞧清楚是什麼就只見冬陽手上已經提溜了一條足見小孩兒手腕粗的大蛇。
手指緊緊掐著蛇的七寸,讓人恐怖的蛇身纏繞著冬陽的手臂,他卻是眼都不眨提著蛇尾一擼再往石頭就一摔,立時蛇頭就扁了。
易雲卿眼瞳一陣緊縮,像是第一次認識他般眼內滿是震驚。如果說冬陽敢於抓如此大的蛇讓易雲卿震驚,那麼下一刻,冬陽用石子擲出打暈一隻野雞後,易雲卿已經不只只是震驚了。
冬陽結果了野雞,拿在手上掂了掂應該有兩三斤重,就近扯根騰蔓把野雞跟蛇綁了拿在手上。
易雲卿看他如此利落乾脆,半晌道:“你上山就是來打獵的?”
冬陽點頭。“家裡吃食不多了,老靠村民救濟也不是辦法。所以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