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池輕拍,一波高過一波的熱浪在洞府中婉轉回吟。
翌日。
“冬陽~~”
正在廚房待弄午飯的冬陽跑了來,連手都沒擦乾。
易雲卿從茶桌上笑眯眯的端來小杯茶,就著自己的手餵了冬陽。“如何?這是我開春在附近採的野茶制的,”要誇講似的邀功道:“我親手摘,親手炒,親手製的哦!通共不過一兩。這是滋味最濃的第二泡,怎麼樣?是不是感覺特別的清甜?”
或許是聽易雲卿所言,冬陽似乎在舌尖真的感覺到了一股清甜。於是,點了點頭。
得了肯定,易雲卿樂顛顛的捧著杯子在茶桌跟廚房間穿梭,樂此不疲的一杯杯喂冬陽喝他親手採制的茶。弄得冬陽午飯還沒吃一口,便喝了一肚子的茶水。
午飯三個菜,上午挖的冬筍炒燻肉,野雞蘑菇湯,昨日來時打的野鹿,配上份量十足的米飯,把兩人吃的肚兒圓圓。
冬陽收拾碗筷,易雲卿泡茶,待到收拾完,茶也涼的剛剛好了。“下午我們去釣魚?”
“釣魚?”冬陽不解。用斧頭砸開冰層,然後等魚自己跳上來那不叫釣魚吧?
易雲卿捧著茶杯笑的意義不明:“對,就是釣魚。”
在離洞府兩個山頭有一片湖泊。湖泊大且深,每到冬季下雪後便會結成讓人望而卻步的厚厚冰層。
“小心點。”午後兩人來到這湖泊的一角,厚厚的棉衣笨重的冬靴踩在冰上有種極為笨重的感覺,稍一不甚可能就會腳滑下摔個底朝天。
兩人小心翼翼相互扶著手來到選好的位置。砸冰面的位置一定要選好,不然有可能廢老大勁砸開冰卻沒一隻魚跳上來,那叫吃力不討好白廢力氣。
來到選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