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李仲平停了一會,問柏青道:“阿青,還好吧?”
柏青道:“沒事,平哥,還要再耙一遍麼?”
李仲平點頭:“要的,這塊地裡得種油菜,土要細些才行,不過這回沒那麼顛了,阿青你坐好了!”說完一場手中的荊條,喝了聲“駕!!駕!!”那牛便又拉著耙子前行起來。
這回果然好了很多,到後來那牛不知是煩了還是惱了,速度竟突然快了起來,李仲平跟在後面追,生怕柏青被顛下來傷著。
柏青倒是真的被顛了下來,他一急抓著綁在掛耙上另一端連著牛身上彎當和竹籠子的繩子,學著李仲平的樣子,使勁拉住,並大聲地:“籲‘‘籲!!”了幾聲,雖還是被牛拖了些距離,不過到底是停了下來。
李仲平一臉焦急駭然的從後面趕上來,急急地扶起他:“阿青,起來,給哥看看,有沒有傷到?”
柏青從不瞞他,給他看手肘,沾著泥土,有些破皮,吡著牙笑道:“就是手有些疼。”然後把腳抬起來:“草鞋的絆子斷了。”
李仲平後怕道:“是哥不好,下回再不讓你坐這東西了。”
柏青道:“平哥,這沒什麼的,你一個人那麼辛苦,還要照顧我和蘭姨,我看著心裡疼,我知道我能幫上忙地方不多,可是能幫你一點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