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麼多作甚麼,想要知道他是不是討厭你,直接去問啊,還是說,你膽小,嗯?”
長孫季氣得臉都紅了,“誰膽小了!”
“哦?既然這樣,那就大大方方回去問啊,何必一個人琢磨來琢磨去。”
長孫季看了看楊書廷,然後扭頭對燕青說,“燕青,你過來。”
燕青莫名地湊過去。
等長孫無帶著長孫季走了,楊家少爺才嘖了一聲,“燕青,剛才那小兔崽子扒在你耳邊說什麼呢?”
燕青輕笑,卻不答話,反而轉身走向房間,楊書廷挑了挑眉,跟了上去,“燕青,你怎麼不說話……啊,難不成是說我的壞話……燕青……”
燕青想,長孫季倒也是個好孩子。那時,他趴在他耳邊說,“燕青,你和我二叔一樣溫柔,我以後會回來看你的。”
用過晚膳,燕青剛沐浴完,就聽到門被敲響。開了門,是楊書廷,他手上拿著一封信,“燕青,過兩日要不要同我回徽州府一趟?”
燕青問,“回徽州府?”
“嗯,爹來了書信,說是想我們了,讓我們回去一趟,”楊書廷說,“我們也很久沒回徽州府了,也去看看爹孃這幾年的身子怎麼樣。”
燕青點點頭說好,“也是,老爺子和老夫人不知如何了,我們也該回去看看他們。”
楊書廷見燕青剛沐浴完只穿著裡衣的模樣,心裡一蕩,忍不住把人打橫抱起,“燕青,若你要喊他們為爹孃,我也開心的。”
燕青一怔,想明白後便面上一熱,低聲說了句胡鬧。他被人輕柔地放在床上,還未回過神來,裡衣就褪了大半,饒是多次承歡了,他也仍是羞赧,蜷了腿縮在床的裡側,一頭微溼的長髮散在背上,襯著細瘦的脊背,卻有種奇異的旖旎之色。
楊書廷覆上去,燕青的身子長年體溫偏低,又因少見陽光而較常人白皙,觸之溫涼細膩,彷彿溫潤玉石
。他圈著燕青細瘦的腰肢,把人抱入懷中,細密繾綣的吻落在他的額上、眼上、鼻上、唇上……一路蜿蜒而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