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脖頸,包裹在衣襟裡鎖骨他瞧不見,再往下看,那纏繞著韌柔腰身的寬大帶子有些鬆散,並沒好生繫著。
他曾對少年說過,早晚少年會落到他手裡,早晚少年的衣衫他會褪得一乾二淨,瞧瞧衣衫下是具怎樣的身子,是否同他那張容色一樣吸引人。
自那夜過後,楚熙榕同鴆羽再沒親近過,兩人之間的氣氛也平淡,不冷不熱。
韓青不明白那兩人為何這般,江寒卻清楚,那兩人不過是表面不親近,不願讓他人曉得什麼。
受邀到鑄劍山莊參加劍術大會的人不少,楚熙榕一行人到達之時鑄劍山莊已是人多進出了。
劍術大會兩日後才舉行,這兩日可以養精蓄銳,等待大會開始。
來此參加劍術大會的人大多住入了鑄劍山莊,只有少些來得晚的另尋了住處,只因客房有限,安置不了這麼多人。
楚熙榕一行人也算來得早,到達之日山莊裡還有客房,所以沒另行住處。
苑子裡清淨得很,無人喧鬧擾人,偶爾有練劍之聲響起,也不過是一小會兒。
鴆羽在房中等著他的主子,他的主子這兩日甚忙,不是與人敘舊,就是受人邀約出行。他該跟隨主子左右,然而他的主子不讓他跟隨,讓他好生待著,莫踏出房門。
明日就是劍術大會了,對於什麼名劍他從未放在心上,只是不知那人是不是喜愛。
到鑄劍山莊之後,鴆羽已忘了同行的兩人,彷彿不記得有人與他們一同到來。韓青也不曾來尋他,至於那江寒………若是不見最好。
夜裡楚熙榕才回來,本來兩人許久沒歡愛,現今又無人打擾,自是可以快活歡愉。但劍術大會將近,楚熙榕也不好折騰少年,只因明日劍術大會,他將指派少年替他出戰,去奪名劍。
兩人本來各自歇一間房的,楚熙榕又捨不得少年離他片刻,讓少年同他住了一處。
白日他在外頭應酬他人,夜裡回來自是向好生看看少年,兩人才躺了床榻,楚熙榕就將少年擁入了懷裡。指尖探向少年的面容,輕輕柔滑著,一會兒移到少年飽滿的唇瓣,柔柔撫弄著。
末了,他貼近少年,在那柔潤的唇上印了一吻,輕言道:“歇息罷!”
清晨,天邊柔光划來,暖暖淡淡的,並不炎熱。
微風也清涼,拂過面頰,只令人感到清爽舒適。
鴆羽早已起身,還道後院去端了水來,伺候楚熙榕梳洗。
本來這些事也有小廝來伺候,不過今日動身前往會場的人甚多,一時之間鑄劍山莊裡的奴僕忙不過來。人人都要這個時辰起身,實在是沒那麼多奴僕來伺候他們。
好幾日沒見到韓青與江寒了,幾人同住一個苑子,而這幾日都沒想見過。鴆羽少出房門,那兩人怕是也忙著應酬,不常在苑子裡。
鴆羽只不想見那江寒,可偏生江寒今日就出現在他面前,與他的主子同座一處。韓青的座處離他們不遠,但也不近,各了幾個位置,不太好與韓青說話。
時辰一點點流逝,天邊的光柔越發耀眼,會場上的人也越來越多。
約莫半刻鐘後,不遠處的高臺上出現了一人,那人正是鑄劍山莊的莊主陸天恆。
陸天恆先是客套了幾句,而後再朗聲說了劍術大會的比試事宜,最後竟讓人奉上了一個劍匣。不過未開啟劍匣,令人不由好奇裡頭到底有何寶劍。
能者得名劍,陸天恆說罷這話,就退了下了高臺。
接著又命人奉上兩把長劍,作為比試之用,只因這劍術大會不用比試其他武藝,只比試劍法高低。
今日楚熙榕不上場去,指派了身旁的少年替他上場,去奪那名劍。
一來他想知少年的武學到何種程度了,二來想瞧瞧這會場上有何些高手,若是少年對付不了。江湖中本就臥虎藏龍,或是還有些能人還隱在裡頭,只不過從未展現路面,誰能說這江湖裡的高手他都見識過了?
場上劍影泛光,交錯相迎,交手的兩人算不上是高手,不過劍法不錯,過招數十也未有誰敗下。
人人的眼都瞧著那臺上,有人敗下,有人勝出,有人歡呼,有人不甘。
楚熙榕只掃了一眼高臺,而後就轉了目光,對著身邊的黑衣少年道:“若是上去也莫硬拼,我可捨不得你傷了。”
這話說得小聲,本該是兩人私語,但旁邊還有一個江寒,這話落了,那江寒的面更冷,眼中多出了一些陰霾之氣。
鴆羽輕聲回應楚熙榕,再抬頭看看那場上,這時場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