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很少出斑斕山,所以她從未見過魔君。
那是一張刀刻斧雕樣的臉,每一根線條都那麼堅硬冰冷,可是組合起來那麼俊朗,只是遠遠看一眼,便覺得,這張臉天生就該是端坐在王座之上的。
妖魔界的妖魔天生一張好臉,她見過無數出拔的美人,有清秀出塵的也有妖豔妖妖的,更有那種純爺們堅硬的,可是她沒有見過這樣英俊的臉,好像每個少女花期時深夜不可說出現的那張臉,代表了她們最深的春閨情懷。
他端著一杯茶,那是骨瓷的杯子,細白精緻,而他的手是淡淡的古銅色,兩色相應,莫名的有種情色感,可是他的那張臉那樣的端莊冰冷,於是又有了肅穆的禁慾。
性的誘惑與拒絕兩種氣質,在他身上結合的很完美,甚至可以說天衣無縫。
這樣的魔君……太出乎意料了,她簡直有點明白,為什麼臨花那樣力勸她降服。
她停頓在門口,她身後的女孩子不明所以,跟著停下,卻在嘰嘰喳喳彼此交換著意見,嘈嘈雜雜。
“不要太吵。”
魔君悠悠地喝茶,他在人間的時候,性子又燥又兇悍,但是到了魔界,就安靜了,多數時候都默默不言,偶爾才懶洋洋地講兩句話。
這次因為臨花行蹤咋現,他直接就來了魔宮,倒沒有按照皇子時的喜好住在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