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微笑的男子居然也有如此的血腥面。
他覺得奇怪,他從認識臨花開始,臨花就不是善茬的模樣,可是他根深蒂固的印象裡,總覺得臨花是恬淡的,性子淡的寡情。
“可是……”他望著臨花,迷惑不解,“這些有什麼好在乎的,縱然是在頂峰,你一個那麼寂寞,也未必高興啊。”
他不能理解臨花的想法,真的像臨水那樣,成了魔君又如何呢?臨水過的一點也不高興,還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他想著那條暗青色的細線,覺得他或者以後都不能見到那樣肆意大笑的俊朗青年了。
爬的越高,代價越大,數代魔君和大帝幾乎都陷入在無窮無盡的睡眠裡面,那便是極致的代價。
那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悽慘孤寂,有什麼好去追逐的呢?
“我可以放棄天帝的位置的。”青君幽幽地說,這句話卻像踩到了臨花的尾巴,一直安靜的青年陡然憤怒起來,琥珀色的眸子都燒成了暗紅。
“你不在乎,就代表我也不在乎嗎?”臨花聲音嘶啞,近乎咆哮,“你知道父皇把我從你的幻覺里拉出來我什麼感受嗎?我想將你碎屍萬段!”
他眼神陰翳,劇烈地喘息著,那麼的倔強又那麼的衰弱:“你毀了我,毀了我知不知道!”
“一千年啊一千年。”臨花望著他,眼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