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心底哀嚎一聲,低吼道:“你,你,你……你男女不分麼?”
某少得瑟的咂咂嘴,笑道:“誰叫你這麼可愛?比女人還容易臉紅。看看你這小臉蛋,圓圓的,稍稍染點輕紅,便如同一隻誘人的紅蘋果,我太喜歡吃紅蘋果了。”
青竹苦逼著臉,道:“圓臉蛋不是我的錯。”
某少得意的笑道:“圓臉蛋不是你的錯,我喜歡吃蘋果,也不是我的錯,只能說你我相遇就是緣。”
青竹嫌惡的看了某惡少一眼,那嫌惡的表情,讓某惡少感覺很受傷,然後一副睚眥必報的模樣,咬著牙,邪惡的說道:“快伺候我穿衣服,不然……”
某少邪惡的眼睛瞄下青竹身上某處敏感的部位。
青竹嚇得趕緊夾緊了雙腿,一副哆嗦模樣,真怕某少付之行動。那表情,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他覺得,自己早晚有一天不是被某少嚇死,就是被整死。眼看著某惡少的手正向他的腰環過來,他還來不及為自己未來悲慘的命運悲催默哀,便驚慌的跳了起來,然後認命的幫某少把衣服穿好。
看他如此認命,卻又偏偏咬牙切齒的替某少穿衣服,某少還真沒有放過他的打算,手搭在他的腰間,邪魅的聲音響在他的耳間,輕輕的,柔柔的,就像是情人的呼喚。
“小竹竹,釦子扣錯地方了。”
青竹悲哀的發現,在慌亂中,他果然扣歪了釦子。人越亂,事兒做得就越差,青竹只好費勁的重新解開某少的扣子,重新小心的替某少扣上釦子,那小心的模樣,就像小妻子伺候丈夫穿戴一般。
他忍不住在心裡惡寒自己一把,想的什麼?他堂堂男兒,怎麼能把自己想像成小妻子?
某少的臉上,揚著邪魅的笑容,用輕柔的,像是情人之間互訴衷腸的聲音說道:“你要是我的妻子,那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丈夫。”
好不容易扣好了釦子,青竹虛了口氣,馬上跳開數十步的距離,以策安全,抖落自己滿身的雞皮疙瘩,惡寒的打個寒顫,一臉嫌惡的瞪著那不分男女,胡亂非禮,臉皮厚比城牆的某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