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少爺,你放開我啊,我是男人啊,你這般模樣,要是給人看到,定會認為你有那斷/袖/之/癖,萬一傳到老爺耳朵裡,只怕是……”
“只怕是什麼?”
某惡少邪惡的問著,嘴吧繼續在青竹可憐的耳朵旁邊噴著熱氣,享受著某人羞紅了臉頰的可愛。
青竹只覺得自己傻傻的,被牽著鼻子,思想正跟著某隻邪惡的生物走著,嚥了咽口水,他的嘴吧實在乾渴得厲害,他想要喝水啊!
他在心裡悲哀的呼喊著,然後扭動身子,想脫離魔掌,尋找水源。
某惡少卻將他抱得更緊,邪魅的眼神打量著青竹,含笑道:“我的小東西,你在幹什麼?誘/惑我麼?”
青竹發出一聲哀嚎,道:“你這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渴死了,我要喝……”
某惡少眼一眯,閃過一抹寒光,青竹趕緊的將後面的話咽回了肚子,猜想著,怎麼回事?他貌似激怒了某隻兇獸。
某惡少帶著幾分不悅,幾分邪惡,咧著牙,發出警告的低鳴:“敢罵我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那你就得有被我用下半身思考的認知!”
話說完,一記吻將青竹的唇含入口中,一道長舌,順著青竹因驚訝而微張的唇送進他的口中。
青竹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感受到順著長舌遞過來的,是某人的唾沫。
“惡!”
青竹感覺到一陣陣的噁心,用盡全身的力量在掙扎著,企圖掙脫某人的嵌制,只可惜,某人的力量,比他想像中更大,無論他費了多大的力氣,總是無力爭脫。
他在心裡拼命的哀嚎著:“救命啊,非/禮啊!”
他的嘴要不是被某隻唇堵住,估計會把這呼救的聲音喊出來。只是,男人非/禮男人?有人會信麼?
青竹悲哀的黑著臉,在心裡問著:“我可不可以把那隻可惡的舌頭咬斷?”
他的行動一向比他的思想還要速度,當他想到咬字的時候,他的牙就已經行動。
響徹天際的慘呼聲,自這充滿了曖昧的房中傳出,血液的腥味在兩個人的口腔中流動。
某惡少哀嚎一聲,用口齒不清的聲音吼道:“你還真咬得下去啊?”
青竹紅著臉,用手安撫著撲通撲通直跳的小心肝,小心翼翼的,察言觀色的說道:“話說,少爺,青竹年僅十四,雖然賣身入了陶府,當了書童兼跟班,可青竹也還是未成年少男嘛,你,你,你怎麼可以非/禮我?”
某惡少邪惡的瞪了他一眼,眯著眼,道:“未成年少男?”
☆、第3節 口水不能亂吃
青竹嚥了咽口水,虛弱的辯解著,道:“本來就是嘛,人家還未及束髮呢,如今這年歲,最多就是豆蔻年華,尚未成年。”
某惡少很沒品的邪邪一笑,道:“哎喲喂,你的意思是,等你成年了,我就可以非/禮你?甚至把你吃了?”
青竹心裡惡寒一把,趕緊的退到某安全處,警惕的打量著可惡的某惡少,顫聲道:“且不說,你把我帶到這風月場所,容易汙了我純潔的少年心靈,早晚把我帶壞了,就是少爺你,年方十八,也不該學壞了,應該好好讀書,將來考個狀元才是正經。”
某惡少眯著眼,盯著青竹,慢悠悠的道:“你很喜歡說教啊。”
青竹心虛的道:“這個,這個,是老爺的意思,老爺希望你考個狀元,娶個美嬌娘……”
某惡少邪惡的道:“你再說教,我還非禮你。”
青竹趕緊的捂上自己的嘴,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他可還記得,小時候,他不小心看到他娘和他爹在親嘴,於是,他懷著不恥下問的原則,帶著很強烈的求知慾,問他的娘:“娘,你和爹爹在做什麼?”
他孃的臉刷的紅了,他爹急中生智,道:“你娘渴了,我在餵你娘喝水。”
青竹怔怔的道:“喝水?可是,喝水不是用水杯嗎?而且,水不是在廚房嗎?”
爹一臉黑線,但面對幼兒的好奇心,他不得不再耐心的解釋著:“廚房太遠了,你娘渴得厲害,所以,我只好餵你娘喝口水……”
他口中的水字音剛來得及吐出來,他的身子已被女人猛的踢下了床,疼得他哎喲哎喲直叫,女人,果然如老虎!好的時候,溫柔得像只貓,狠心起來,比猛虎還可怕。
青竹的娘一臉鄙夷的看著眼前胡解文義的某男,一股子恨鐵不成鋼的恨意,咬牙切齒的恨不能把某男咬出一塊肉來,恨聲道:“你這樣,會教壞孩子的!都說了不要這麼猴急,等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