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低俗的曲兒,竟給他唱出了清高的味道。
席雅竹一個前朝皇室子弟,竟也知“十八摸”這種曲兒,可見他也常混跡風月場所,思及此事,這莫名大火便從安君塵腹中燃到了心頭,噌噌幾下,頭上就給冒出了青煙。
好你個席雅竹,朕畢生只你一人,你卻去混跡風月場所,朕不喜!
天子發怒,那後果可是相當的嚴重。
快步走過去,一手抄起了席雅竹按在琴絃上的手,安君塵就把人拉了起來,緊扣著他的下頷,湊唇就是一記帶著齧咬的狂肆熱吻,待得那雙柔軟的薄唇被他吻得又紅又腫時,他才憤憤地放開人家。
“說!你去過幾次風月場所!”捏緊了席雅竹的下巴,安君塵眉目裡湧起了怒火。
席雅竹卻也不懼,淡淡地開口回道:“不記得了。”
“你!”
還未待得安君塵將胸口的悶氣吐出,席雅竹又不怕死地砸了一記重話過來:“怎地,便許皇上去,我去不得麼。”
“你你你……”安君塵卻是氣得說不出話來了,震怒地一甩袍袖,他偏過了臉去,“朕只抱過你一人,而你卻……”
雙唇訝異地微張,席雅竹隨之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去那不過是聽聽曲兒罷了。”
安君塵身子一震,知曉自己平白吃了個無理由的醋,惡狠狠地就著懷裡那紅腫的雙唇啃咬了幾下,脅迫道:“朕不准你再去!”
一愣,席雅竹嘴角的那抹笑容剎那消逝:“我被你囚禁宮中,能去哪兒,便是竹玄殿也是今日方能走出。”
“呃……”安君塵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即日起,你大可隨意在宮中走動,明日我便派個人隨伺你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