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紗布這年頭貴著呢……”笙兒還想再說,就另一個聲音被打斷了。
“笙兒,讓他走吧。”
景閒從門外走進來,他昨夜忍著骨痛給徐銘承縫針忙了半宿,今早多歇了一會兒。雨早上就停了,空氣清新帶著泥土的氣味,但仍舊陰著。看天氣恐怕還要下雨。
“就這麼算了?不行,先生可忙了一整晚呢。”
景閒沒理會笙兒在旁邊念念叨叨,將一套衣服放在床前,對徐銘承說,“等會兒你換了衣服就走吧。”
徐銘承看著疊的整整齊齊的一套新衣,“我可不可以在這裡打雜還錢。”
“不用你還,你走吧。”
“不不不,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事。”
“我說了,不用你還。”
徐銘承知道景閒現在對他不如以前,死纏爛打也不管用了,有些苦澀,“可是我已經沒處可去了。”
“怎麼,不會是你的好師父把你逐出師門了?”景閒話中帶著一絲嘲笑。
“我……”徐銘承猶豫了一下,似乎在想怎麼說這話才好,“我傷了他,怎麼敢再回去。”
景閒聞言一愣,“你殺了他?”
“不,他養了我近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