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才看上了你。百年修為不過一顆龍丹,竟然為了你——”敖澤看他垂著頭一副失了魂的樣子,又煩又厭,“哼!你滾吧。我自會帶景閒回去,別再讓我看見你!”話到此處,不等徐銘承抬頭,旋身消失不見。
徐銘承鑄知道自己鑄成大錯,想起敖澤的話不禁悔恨交加。他勉強爬起來,怕景閒真被帶走,片刻不敢耽擱,運起輕功朝清源山飛去。
剛剛到達正門山道,就聽城內一片混亂,他輕躍兩下到了試劍臺,抓過一個弟子便問,“出了什麼事?”
“有,有個龍龍龍……怪,在水牢搶了個人,我,我……城主也去了,叫我們……”
徐銘承聽了個大概,心道不好,扔了還在結結巴巴的弟子,向水牢方向跑。腳一方踏入,就看到師父被幾名弟子攙扶著,似受了重傷,此刻正衝他們大發雷霆。
“這小子原來是白龍所化,我居然未能看出。還有你們,你們幾個蠢材為何不立即喚我,非要等到人跑了才放馬後炮!養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師父!”徐銘承上前接過師父,見他臉色如常,哪裡還有炎毒發作的症狀,“師父,你的毒?”
“無礙。”徐徹打斷他,“只是竟然讓那孽龍跑了!實在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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