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到嘴裡腥甜的血味。
白大官人見他一動,罵聲不由止住,道:〃你別過來。。。。。。〃他自己都沒發覺,這一聲語氣裡實在有幾分驚惶。
白衣劍卿真的不動了,只是乘著白大官人不罵了,道:〃白大官人,今日這事,實是誤會,我非是有意侮辱於你,實是不慎中了。。。。。。花妖孃的暗算,原想尋她索要解藥,卻不料。。。。。。不料藥性發作,累你受辱。。。。。。我現下幫你解穴,你趕緊走罷。。。。。。〃
白大官人雖聽清了白衣劍卿的解釋,可心中實在不信,大喝道:〃你別過來,你若過來,我。。。。。。我立刻咬舌自盡,也決不受你之辱。〃
白衣劍卿苦笑一聲,道:〃白大官人,花妖孃的藥性極為猛烈,我只怕壓制不了多久,若是片刻之後,藥性再迷我神智,你又待如何?〃
白大官人聽得心頭一驚,思來想去,只得猶疑道:〃你便是所言是真又如何,我打你不過,若是走不多遠,你又追來,我仍是寧願一死,也不受你侮辱。〃
白衣劍卿點點頭,道:〃你所說也是道理,既如此,我為你解穴,你點了我的穴道再走罷。〃說完,他咬住舌尖,逼著自己維持腦中一點清明,走上前將白大官人的穴道解開。
白大官人一能動彈,立刻在白衣劍卿身上一點,白衣劍卿果然不閃不避,任由他點了穴,可是白大官人仍是不放心,又點了他五六處大穴,才退後幾步,將凌亂的衣裳略略整理一番。
白衣劍卿被點住穴道,反而鬆了一口氣,他這一鬆氣,藥性立時便湧了上來,情不自禁地扭動身體,可是卻因穴道被點而一動不能動,只是腳下再也站不穩,重重的摔在地上,不由自地發出一聲呻吟。
白大官人被他這一倒嚇了一跳,只當穴道沒點住,驚得往後直退,待看到白衣劍卿倒下後並沒有起來,他驚魂甫定,走過去狠狠地踢了白衣劍卿一腳,罵道:〃禽獸!〃
白衣劍卿此時已經迷失了神智,哪裡聽得到白大官人的罵聲,他本是趴倒在地上,被白大官人一腳踢翻過來,仰面躺在地上。情潮一陣陣上湧,刺激得他難受不已,口中的呻吟也由被踢的痛楚變成了情色糜糜之音。先前打鬥時,衣襟已經完全拉開,整個胸膛都暴露在空氣中,身上的肌膚因情慾刺激而透著誘人的瑰紅色,上面佈滿了情慾無處渲洩而滲出體外的細碎汗珠,胸前兩點鮮紅的茱萸顫巍巍地抖動著,配合著臉上難掩情慾迷亂的神情,顯露出一副難以言喻的撩人姿態。
白大官人看得眼中一迷,著實想不到,那一張原本平凡的面容,在情慾的刺激下,竟會顯露出如此情態,他生性風流,爬過的美人床也記不清有多少,卻還從不曾在哪個美人身上見識過這般撩人的風情,不由得呼吸一緊,不自覺地下身便有了反應。
〃禽獸。。。。。。無恥。。。。。。〃
白大官人驚慌了,藉由辱罵來掩蓋自身的反應,再不敢看一眼,轉身就往山洞外走。才走兩步,就聽身後傳來白衣劍卿的呻吟,聲音時斷時續,時重時輕,一聲一聲彷彿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拽住了白大官人的腳步。
若是白大官人意志再堅定一些,遠遠離開山洞,也許後來的許多事情就不會發生了。可是少年人本就是血氣方剛,心性不堅,加上又被白衣劍卿挑起了慾火,哪裡還堅持得住,白大官人勉強又走了幾步,然而眼前卻一直晃動著白衣劍卿赤身裸體的撩人姿態,竟連腳下自動轉變了方向也不知道。
他又走回了白衣劍卿的身邊,理智與本能仍在鬥爭,一方面他並不喜歡男人,尤其這個男人還是白衣劍卿,另一方面,滿身的慾火蠢蠢欲動,叫囂著要他撲到這個男人的身上。
終究,還是本能戰勝了理智,白大官人緩緩蹲下身,兩眼冒*地盯著白衣劍卿,道:〃不管是何緣由,總是你辱我在先,我報復在後,亦是情理之中,你怪不得我。〃
他見白衣劍卿早已是情慾迷亂,目光迷離,只怕根本就聽不到他說的話,他也不在意,這話,只是說與自己聽的,要讓自己心安理得。語畢,白大官人伸出手,抓住白衣劍卿的褲子,用力一撕,布帛破裂的聲音尖銳刺耳,然後他近乎粗魯的壓上去,毫無半分憐惜之意。
夜深人不靜,山洞之中,兩個人充滿情慾的喘息與呻吟聲,還有肌肉撞擊的糜淫之聲,在咚咚泉水聲中交織在一起,宛如風中細沙,碰撞糾纏,旋轉著飛向天邊。於是,在白衣劍卿的情慾迷離中,在白大官人的報復洩慾中,兩個人,糾纏了長達十年的孽情,由此拉開了序幕。
白衣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