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傾要見我,為何見我。
不敢多問,回了屋子,穿上阿涼的衣裳便去了鳳儀殿。
路上的景物都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額頭有些發燙,連腳步都有些不穩了,走一步都要穩穩身子,這具身子最近越來越差了。
熟悉的景色在眼前一幕幕地晃過,以往的回憶被勾起,一個個音容笑貌在眼前閃過,清脆的笑聲響徹在耳邊,自嘲地笑了笑,都過去了,剩下的只有我。
踏過宮殿前的玉石,華麗的大殿中鋪設著鮮紅的布料,繞過那鮮紅的布,走在大理石上邊,沿著紅布往前走,走過最後一根柱子的轉角處便到了華傾現居住的地方,華麗無比,即使是我父皇在世都還沒有奢華至此,從父皇處奪得天下就是這樣讓她為所欲為,真的沒有想到的事情。
緩步走到之前離開時的那間屋子,剛想要推門進去,耳邊傳來了一聲又一聲媚惑人心的呻呤,腳步頓時僵硬成塊,止不住的疼痛從心臟處蔓延到全身,推門的手也微微顫抖。
這是為何。
又是為何。
難道這種場景還閒我看不夠麼,華傾,你的肌膚不再只有我一個人碰觸了,看你在一個又一個男人的身下呻呤,我做不到。
退立到院子裡,站得遠遠的。這樣就聽不見了。
可是心裡面為什麼壓抑著,眼睛泛著酸氣,眼角處稠稠的,伸手想要抹去那淚水,指腹觸到肌膚才發現乾乾的,並沒有淚水。
好難受,想要哭泣,為什麼連淚水也沒有,為什麼連淚水都要拿走,多麼希望能夠將我滿身的傷痛拿走,
環抱著肩膀緩緩蹲下,將頭深深地埋在衣服間。
如墨的髮絲傾落在這蒼白的雪上,黑色的發,白色的雪,糾纏在一起。
過了許久,房門開啟的聲音,抬起頭望向房門,一抹藍色的身影緩緩出來,路過院子時才看清他的容貌,唇紅齒白,肌如白雪。只是那雙狹長的丹鳳眼裡充滿嘲諷,然後拂袖而去。
支撐著膝蓋起身,搖搖欲墜,用力甩了甩腦袋,才稍微清醒了一點,走向屋子。
站在屋外屈身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