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能夠拿到手的藥材。這種藥放在市面上一粒就抵得上百金,卻讓蘇子魚拿來當普通充補藥劑服用。就這樣,蘇小哥還心不甘情不願的,到了時間非得秋水三催四請才肯動金口。也不是他矯情,實在是這送服的湯水有些讓人難堪——新鮮的人乳奶。
奉勇去送了周鳳池後就再沒回來,說是得一直送到太行山。
可實際上,奉勇陪著周鳳池上了回洛陽的路。
禹州在許昌西北,南來北往的熟客大都知道禹州城外的卸馬驛。老闆夫妻二人熱情好客,不論對著誰都是盡心盡力的服務,出門在外的人就貪那麼點溫暖,時間一久越來越多的客商選擇不入城找客棧而就住桃花坡。
這日傍晚,一輛青灰色的牛車直接開進了後院。老闆蔡八叔親自把從牛車上下來的中年文士領進了丁字一號房。
第二日天不亮,昨日住進來的文士便離開了。約莫過了一個時辰,丁字三號房走出一個身穿素白秋花薄衫錦袍的青年,眉目俊朗,面板黝黑。
他走到旁邊的房間敲門,裡面的人開門後饒是知曉事實也怔了一怔。
青年看見他的反應顯然很滿意,不由得爽朗一笑,露出整齊潔白的貝齒,說不盡的悠然英姿。
“二爺。”奉勇異常恭敬的打著招呼。
“蘇子魚”凝神聽了聽四周,笑嘻嘻的小聲問他:“怎麼樣?像麼?”
奉勇忍不住又仔細打量他一番,越看越驚奇,不光相貌似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神氣也學了個十足十,也小聲道:“像!就是眼神不大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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