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見張開嘴接受而來凌山親手喂他喝下的烈酒,同時順勢伸手攬住男孩的細腰,嗬~秋天那蕩婦是個屁,哪裡比得上懷裡的少年?除了有那種這些男孩身上看不到的滄桑感,他還真就沒什麼可以再拿出來炫耀的,論技術?現在的孩子在床上玩的更OPEN!
如是想著,林洛見似乎沒有先前那般焦躁不安,似乎為自己找到了他這兩日煩躁的最好藉口,便就摟著凌山推杯換盞上下其手起來。
氣氛不錯,凌山也上道,不多時黑暗的角落裡就開始上演激情的戲碼,男孩的手指纖細,輕柔的拉開林洛見的褲鏈,而後垂首張嘴將男人被他摸得鼓脹起來的傢伙吞入口中細細“品嚐”起來。
閉著眼隨著勁爆的嗨曲沉浮,下體的感官清晰無比的刻印進靈魂,舒服,然而也只是舒服,似乎裡一瀉千里還插了十萬八千里,只是因為有個男孩用嘴含著自己的東西,呵~這感覺……爽!
三分鐘……五分鐘……十分鐘……一刻鐘後也不見林洛見的玩意有射精的意向,已經麻痺了口舌的凌山在幽昧的光線中微微蹙眉,在動作時已是口手並用,又過了一個一刻鐘仍是不見林洛見又出來的跡象,一把熟悉的聲音卻忽然在林洛見和凌山的耳邊響起來:“你服飾他不如來操我!”
聲落,閉目享受的林洛見忽的睜開眼眸瞪向居高臨下嘴角摻著媚笑的秋天,就見著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的蕩婦順手抓起一旁的酒杯就朝著林洛見那東西上澆了下去,凌山一愣,那杯龍舌蘭裡是加了冰的,浮在上面的碎冰稀里嘩啦的順著杯子滑下來砸在男人的肉筋上,真是不知道林洛見會是個什麼感覺。
什麼感覺?那感覺當然不好受,火熱的玩意突然被冰到的感覺是兩個極端的交替,秋天勾勒著黑色眼線的眸子微眯,保持著嘴上的媚笑伸手指用指甲捏上仍插在凌山嘴巴里的肉韌個,木訥了半秒,旋即凌山動起舌頭來。
對於林洛見來說,不過是被烈酒澆了一下,被碎冰砸了一下,又被秋天這蹄子的手指抓了兩把,尼瑪的為毛感覺那麼棒?凌山隨後就吸吮了十來口他就忍不住的射在了那孩子的口中。
番外 林洛見VS秋天004
“完了?”瞧著為林洛見服侍完正在吞嚥男人精液的凌山,秋天居高臨下的垂首問他,繼續無視委頓在黑暗中的林洛見,秋天笑著衝凌山說:“那來吧,我請你喝一杯。”
凌山還真就是瞧不上秋天,故意用比較哀怨的目光瞥向黑暗裡的男人,然後林洛見卻給了他一個眼神,凌山會意,旋即隨著秋天朝一旁的卡臺走去。
林洛見瞧著帶走凌山的秋天,不徐不疾的伸手拽出紙抽裡的紙巾擦拭著自己暴露在淫靡空氣中的東西,他知道,想必是今兒鳳還巢裡的漢子沒有一個被秋天這蕩婦相中,這才掉轉了矛頭指向他的凌山,又或者這蹄子故意在和他挑釁?呵呵,有意思。
果然,兩三杯酒下了肚,秋天便拉著凌山走出了鳳還巢,林洛見絲毫不急,有趣的遊戲還未開始,他相信凌山隨後會把他們落腳的酒店名字報給他。
想被他的人上?呵呵,必須要付出代價才行,眸中冷光幽深,抓著玻璃杯的指節捏的泛白。
鳳還巢外大雪紛飛,為裕華市的夜晚披上一層霜色,高樓大廈肅穆矗立,街燈璀璨,到處一片的銀裝素裹,有些夢幻更加唯美。
雖然都不是什麼好餅,但凌山自認為要比走在他身前的秋天高尚,都是零號也不是什麼雛兒,可他覺著他一定沒有秋天濫交,最起碼的他要比秋天乾淨一些,秋天這蕩婦都玩了十多年了,哼!
就是不爽秋天的自信與受歡迎程度,有秋天壓著他,他永遠也成不了鳳還巢裡的焦點,這蕩婦都多大了?足足比他大了一旬,憑什麼還這麼招蜂引蝶?那群熊猴都特麼是瞎子嗎?這個蕩婦到底哪裡好?都快被人玩爛了。
然而,凌山永遠不懂他倆的區別在於哪,秋天的男人在鳳還巢裡換了一批又一批,十二年間,除了寒森以外,其他的男人都只是一夜情緣,好與不好只此一下,要著對方永遠都心心念唸的想著。
但是凌山卻正好與秋天相反,他用身體去引誘,用肉體開啟愛情之門,換來的不過是膩煩,有這麼一句話說的好,一個你賊想上的男人背後一定有個上他想吐的男人,凌山正應了這句話,與他分開的都是上夠了他的。
凌山的天生的零,偏愛在下被貫穿的快感,這才始終沒有被秋天拐了去,此時此刻與這騷貨在雪中漫步,純粹是為了配合林洛見的意思。
男孩眼神冰冷,瞧著秋天那抹快要與這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