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麼勾魂兒,一秒鐘的訝異,兩秒鐘後喜上眉梢,五官真精緻,笑容醉人心魂。
喉結動了動,仁莫灣只用兩秒鐘在思考,旋即小男人主動地撲上滕子封撲到少年,竟是不顧手腕上的傷痛,騎坐在滕子封的腹腰處,閃亮的眸子眨動著,隨後仁莫灣放低姿態地欺身壓下來,帶著一絲絲小別扭,主動地送上自己的唇瓣。
剛才的吻在仁莫灣的投懷送抱中升級,四片唇瓣,兩條舌頭,貼合,交纏,燈繩一般地擰在一起,體溫在上升,兩個人就像被人塞進了蒸饅頭的屜子裡,壓在一起,抱在一起糾纏住。
氣息在挺直的鼻尖纏繞盤旋,你的味道,我的味道,他們的味道催化了他們的理智,身體被點燃,情慾闖入進去,混入骨血流向四肢百骸。
滕子封忽然張大口咬住了仁莫灣不老實的小舌頭,懲罰似的吸吮,用舌尖撩撥著仁莫灣的舌根下的味蕾,要自己雄性的味道侵佔小男人的口腔內壁內壁使之迷亂。
被少年頂住舌根的仁莫灣只得像天鵝一樣後仰著他優美的頸子,開啟著嘴巴,無法控制唾液在自己的口中氾濫成災。
少年一副色迷迷的壞模樣,第一時間伸出舌頭將仁莫灣失禁般流淌出來的津液全部掃入口中,宛如在品嚐什麼山珍海味一般。
不知足,還貪婪地舔舐著小男人凸起的喉結,輕咬小男人清瘦的鎖骨,然後再一路向上地舔吻回去,再度封住小男人的唇齒,與之唇舌相觸,唇齒相依。
不停地攪拌,不停地糾纏,不停地逗弄,迂迂迴回,讓自己這塊最強韌有力的肌肉在小男人的口中橫衝直撞,仁莫灣被少年吻得兩腮鼓鼓,那是少年的舌頭在作怪,那條要命的舌頭,要他知道了一個吻而已,就足以讓他銷魂蝕骨。
麻了,嘴麻了,舌頭麻了,理智也跟著麻痺掉了,少年紅了眼,狼一樣地想著小男人逼近,然後重重地將仁莫灣壓在了身下,手已經不是自己的手了,腳也不是自己的腳了,它們好像自己生出了靈魂,它們在自己支配著自己,然後放肆地、恣意瘋狂地撫摸小男人的裸體。
仁莫灣被滕子封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平坦的胸脯激烈地起伏著,胸前一片玫粉,清清淡淡的,那是情慾在作祟,全身上下的毛孔在叫囂,想要釋放,不,想要放縱。
仁莫灣顫巍巍地抬起手,在與神態狂亂的少年對視一眼後紅了臉,隨後小男人不顧羞恥地落手下去,抓上了少年那傲人的尺寸……
嘶~被觸碰的一瞬間,少年可不自制地低吼出來,那觸感很美妙,是少年夢寐以求的,瞧啊,小爸爸那骨節分明的手指真漂亮,比起彈鋼琴,更適合為他做這種事情,銷魂蝕骨……
“呼~小爸爸……小爸爸……好舒服……”少年毫不掩飾地向仁莫灣傳遞著他的情色資訊,告訴小男人他有多麼舒服。
仁莫灣似乎受到了鼓舞,更加賣力氣來,他們顛來倒去,他們互相慰藉,他們終於赤誠相見,對彼此坦然地敞開身體。
唇被少年親裹得紅腫水潤起來的仁莫灣,猛地推開了壓在他身上一直對他上下其手的兒子,穿著粗氣瞪眼看著雙眼彷彿冒出綠光的兒子。
兩人的身上泛著汗光,油亮亮的,滕子封那話兒漲的嚇人,暗紫色的顏色快要滴出血來,小男人的那裡也好不到哪裡去,抬頭抬得快要抬到天上去。
他突如其來的抗拒要情慾高漲的滕子封措不及防,整個人也瞬間跌入低谷,仁莫灣仍舊氣喘吁吁,須臾,他突然背對著滕子封撅起屁股趴伏下去,更是自己伸手掰開自己的臀瓣,為少年獻出他三十年如一日視若珍寶的貞操:“呼呼……小……小封……來……來疼愛小爸爸……”
小男人的這句話要少年如同注射了一劑雞血,一雙黝黑的眼睛立刻明亮起來,瞳孔淬了情慾之光,如火一般地燃燒起來,瘋狂了,是的,少年瘋狂地瘋魔起來。
他迫不及待地,絲毫不溫柔地撲上趴撅著的小男人,以最原始的交配動作,自小男人的身後深深地插入進去……
飄蕩著淫靡氣息的臥房內,在響徹整宿的肉體撞擊聲中,一直伴隨著少年近乎偏執的呢喃,他說著:小爸爸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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荏苒的頭髮被龔龍扯在五指間,四十不惑的小男人面頰消瘦,肌膚不如少年滑嫩卻也比實際的年齡年輕太多。
荏苒一臉的汗水,溼漉漉的大眼睛驚駭的瞪圓,眼前的一幕要他忘卻了他此刻的難堪與彷徨,忘記了他是有多麼的狼狽和羞恥,被龔龍像牽狗一樣的牽扯著,赤條條,渾身的痕跡,尤其,下面的女性被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