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白描離去,仁莫灣不想把事情鬧大,諾諾的說:“那,那個可能是誤會,呵呵。”如果不是他和滕子封正處在崩盤的邊緣,以仁莫灣炸毛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委屈自己的,這麼息事寧人,全都是看在通行費的面子上,否則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言辭虛偽,笑得勉強,一身狼狽的仁莫灣夾著尾巴就要逃回自己的臥室,否則他真的不保證一會衝動的對滕子封大吼大叫。
看在仁莫灣閃爍其詞,看著仁莫灣就想這麼草草了事,滕子封都為他爛俗的理由感到羞恥。
暴怒的少年一個箭步跨上前去,逼著仁莫灣跌跌撞撞的撲到在臥室的大床上,而後抬腿壓住仁莫灣的後腰,咬牙切齒的逼問道:“老東西,你就這麼慾求不滿嗎?恩?”
嫉妒,慢慢的嫉妒,聲落,滕子封便迫不及待的扒下仁莫灣披在白嫩身子上的殘破浴袍,斑駁的青紅如此的刺眼,在仁莫灣的身子上格格不入,騰地一股子心火冉冉燒起,下一秒,滕子封大手一按,另外一隻手則粗魯地分開仁莫灣的雙腿扒開他的臀瓣,赫然入目的場景徹底令血氣方剛的少年暴走。
“他插了你?”聲音是抖的,滕子封不敢相信他眼睛所看到的事實,拔高腔調再次逼問:“他插了你嗎?啊?”這次參雜著無法抑制的暴怒,很想打人,不,很想殺人。
“不,沒,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小封!手,是手,只是手而已。”仁莫灣窘迫不已,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如此難堪的被兒子壓在身下暴露身體,還要被逼問著這種令人羞於啟齒的問題。
“呵呵呵呵、”都說樂極生悲,滕子封正好反了過來,他笑得諷刺,忽然加重語調譏諷起身下的小男人,“所以你舒服了?啊?”
毫無預警的直接探入,噗嗤一聲,屬於兒子的兩根手指燈芯似的檸在一起,鑽了進來,感受到突兀的仁莫灣嗚呼一聲,旋即條件反射地夾緊臀部蹙起眉頭。
“是這樣嗎?你舒服嗎?啊?那何必還要花錢找少爺?我就可以啊,哈哈哈哈,你兒子我能滿足你。”從親生父親墓地披星戴月的趕回來的滕子封似乎受到了刺激,癲狂的有些神經質,惡劣的玩弄起仁莫灣的身子低吼著。
“啊不~小封,你,你說什麼,拿,拿出去,啊~混蛋,孽障,嗚嗚嗚~不要這樣,給,給我端正態度,你不能這麼對小爸爸,啊啊~”仁莫灣疼的額頭冒著虛汗,體內鈍痛無比,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似要被滕子封插斷腸子,他實在不懂,他到底造了什麼孽,明明受到屈辱的是他自己,明明是他一再的忍讓包容,只是不想失去與他相依相伴了十二年的大兒子,不是養兒防老,是他真的愛這個孩子啊。
“老東西,你這樣有意思嗎?恩?你就不覺得你自己很噁心嗎?”滕子封想要用這世界上最惡毒的話語來嘲諷仁莫灣,這樣他才會痛快,否則堵住胸口的那團火會活活將他燒死。
仁莫灣紅著雙眼落下淚來,根本無法想象他親手養大的兒子會在這種時候對他落井下石,他是為了誰才忍氣吞聲的?他是為了誰才讓自己這麼憋屈的?他是為了誰才讓自己一味的忍讓的??
混賬,白眼狼,孽子!仁莫灣氣紅了眼,抽出自己的手臂反手揚了下去,指尖刮在滕子封的臉頰上留下深深的痕跡,這一巴掌連仁莫灣自己的指尖都被崩裂,指甲縫裡混入了少許的血絲。
他這次抓起茶几上的藝術小石偶沒有失望的自我了斷,更是緊隨著那巴掌把這沉甸甸的石膏玩偶用力的砸在滕子封的腦門上。
滕子封沒還手,黝黑的眸子迸射寒光,暴走的仁莫灣絲毫沒有畏懼,怒視著那巴掌滕子封不言不語,只是氣性大的他胸脯還在劇烈起伏。
沒有心疼,沒有悔意,小男人就那麼眼睜睜的瞧著滕子封額角被劃出的一厘米釦子正淌血。
少年的眼神冰封而暗沉,也無法相信仁莫灣的狠心決絕,竟然下了這麼重的手用石膏砸他,呵呵~是不想和好了嗎?小爸爸,小爸爸你真厲害,上次玩自殺,這次玩他殺?
“滾出去。”須臾,對滕子封極為失望的仁莫灣冷冷的開口。他很累,心累,強扭的瓜怎麼會甜?算了吧,順其自然吧,他是高高在上的仁莫灣,就算一個人也可以照樣活得精彩!
這算是一種放棄。這令滕子封很是忐忑,然,仁莫灣的表情冷漠鎮定,許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便越發讓滕子封惶惶不安,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加一把火,讓仁莫灣再厭惡他,少年知趣的推出仁莫灣的臥室。
頭部仍舊淌著血,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滕子封卻無心顧及,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