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就額外為你服務服務!”白描脾氣火爆,在刺激瘋吧混這麼久就沒遇上像仁莫灣這主兒,媽的,怎麼裝的真好,像是老子是入室強暴犯似的!居然還要老子見血!簡直糟糕透了。
扯起電話線連帶著電話聽筒一塊纏繞在仁莫灣的雙手手腕上,之後又扒下仁莫灣的睡袍勒住仁莫灣的脖子把他固定在沙發上。
“婊子,賤貨?這麼稱呼你能讓你超級興奮的是不是?嘿,瞧,我多瞭解你這種有著特殊癖好的人群,玩能令你心跳的是不?哈,捆著你爽嗎?”
不給仁莫灣說話的機會,白描順手在他家茶几上抓起一團什麼東西就塞入了仁莫灣的嘴巴里,隨後扯開仁莫灣的雙腿,咬著牙就用自己的手指狠戾的捅了進去。
仁莫灣只覺得呼吸一滯,生理眼淚立馬順著眼角流淌出來,那裡……一直被他自己愛護著,從來都……都沒有人觸碰過,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探進去過。混蛋混蛋,混蛋!仁莫灣快被氣死了,不顧安危的想要叫囂出來,這是他最寶貴的東西,絕對不可以被人侵犯,小男人想殺人,只要給他一雙手自由,他一定會衝進廚房抄起菜刀剁了他,嗚嗚嗚,混蛋!小封,小封快回來救爸爸,嗚嗚嗚嗚嗚~
仁莫灣不老實,即使被束縛住雙手,被白描用睡袍勒住脖頸,卻仍舊激烈的掙扎起來,瘋狂的踢動雙腿,使勁的用力往外排擠男人的手指,哪怕姿勢扭曲的使睡袍不留一絲縫隙的勒住他的脖子,他也不要命的來回扭動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