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博,不要相信接吻時從來不比眼睛的伴侶。”滕子封邪笑著轉身離去,這算是他給身後這個無知的少年的一點忠告。他算什麼東西?不過一個貨而已,稍加言辭就乖乖的張腿受幹,連他小爸爸的萬分之一都不如,骯髒。
而後,這名叫小博的少年做了一件幼稚可笑到家的事情。他雖是江小魚儈出的貨,名義上一直是江小魚的人,其實在他跟著江小魚接觸這幫哥們不久後,小博就瞧上了滕子封。這孩子本也算乖巧,初次給了一個對他極好的情人秉柒凜,只可惜那情人太過冷淡,總是一副禁慾的臉孔,讓越來越開了眼界的他有些開始不滿足起來。
開始不滿足於秉柒凜給他錢花,而除了給他錢,還是給他錢,除了錢和秉柒凜,他誰也不認識,沒有社交圈子,沒有朋友圈子。不管他生氣高興,秉柒凜給他的還是鈔票。
即便是歡愛這種事情,秉柒凜也是極為節制的,就像朝九晚五一樣的按部就班,定時定點,半月一次,而且溫柔的讓小博沒了感覺,越來越厭惡這種一沉不變的歡愛模式。
認識江小魚純屬意外,說起來還要感謝江小魚童鞋的黑大丹犬冰淇淋,就是因為他這愛犬的名字和他情人秉柒凜的一樣,這才讓小博認識了帶著冰淇淋晨練的江小魚。
江小魚玩世不恭卻極其討人歡心,倆人認識沒幾天,小博就被江小魚騙上了床。先前的背叛和負罪感,在得到前所未有高潮的那一刻煙消雲散,江小魚的激狂,讓小博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淫蕩。
小魚這貨還是小博的第二個男人,滕子封是第三個。這孩子還是很乾淨的,只是選錯了人。如果他不背叛秉柒凜,沒準那結局會幸福,可惜他選錯了,賭輸了,這幾個男人力沒人珍惜他,只把他當貨玩樂。
接著,江小魚就帶著他接觸了他的圈子,認識了滕子封這幾個哥們,這讓小博覺得自己在江小魚心中有分量。即使是秉柒凜與他相處了一年,都沒有帶他見過一次朋友。
之後接觸了幾次,江小魚讓滕子封送小博回了幾次家,一來二去,小博心儀上了滕子封,最後乾脆就勾搭上了。他以為江小魚不知道他和滕子封的事,很是享受偷偷摸摸背地裡開房歡愛,尤其是今日居然還在江小魚的家裡做愛,這讓小博覺得刺激極了,十分享受這種感覺,名義上是江小魚的人,然後江小魚的哥們還拜倒在他的小西褲下,
誰知道,誰知道滕子封竟然這麼對他。一直算是被人圈養在金絲籠裡的小博鑽了牛角尖,竟然接連與全想、全響和遲聘發生了性關係,就是想氣滕子封,而且還要他們可以一起上,結果也是白用功,對於不愛他的人,他搞出花也無用,倒是滕子封很是享受,來著不拒,小博可以一起玩5P,他們個個都樂不得接受,嘿嘿。
墮落,其實很簡單。
也許只有白蒼蒼時,小博回首自己走過的路, 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出了江小魚家的滕子封,開著這麼多年一直未換過的奧拓,直奔埋葬生父騰達的墓地而去。
他從來沒有白天的時候去墓地看過騰達,每次都是晚間,這次也不例外,迎著落日的餘暉,驅車在山野間。
仁莫灣從來不知道滕子封來過墓地看過騰達,他單純的以為滕子封六歲時不記事,即便記事,這麼多年了,可能對騰達的記憶早已在滕子封的腦中淡化。
夜幕降臨時,一部紅色的奧拓停在了山道口,滕子封開門下車,隨手在田地裡採摘了一把白色的小野花,而後順著山間小路而上。
夜風徐徐,星光稀疏,一束小野花被少年擱置在有些老舊的墓碑上,碑上的相片裡時滕子封最親的人,已經躺在這裡十二年。
燃了一根菸,像每一次一樣的倚靠著父親的墓碑坐下來吞雲吐霧。如此寧靜的夜晚讓滕子封煩躁起伏的心可以得到淨化。
一根一根的菸頭被丟在冒出雜草的鬆軟土地上,在滕子封的腳尖處聚兌。丟掉夾在指間的最後一隻菸蒂,滕子封扭過身子注視著墓碑上的相片,那是他的父親,熟悉又陌生。
爸,我媽到底是誰?我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嗎?我真高興我沒有媽,呵呵。
你愛過仁莫灣嗎?
哪怕是一絲絲?
你的貨?
呵呵……
不管怎麼樣,他養了我十二年,我不恨他,一點也不,反而覺得如果沒有你的犧牲,我怎麼可能與他生活十二年?!
好吧……我狼心狗肺。
聽著我這樣的心聲,您老會不會氣得從棺材裡跳出來?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