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沒事沒事,別擔心別擔心,這都是你這個年齡段正常的生理反應,來,小爸爸告訴你怎麼做。”仁莫灣說著又在滕子封的身旁坐下:“以後要是難受了,覺得脹痛了,就自己動手,看著,像這樣,握住了,然後捏一捏,搓一搓,自己覺得怎麼舒服就怎麼動作。”
瞧著滕子封的東西在自己手中變化,薄臉皮的仁莫灣還真有些難為情,丫的他這當爹的當的多到位啊?這種事情還要親力親為的教孩子,呼呼。
這廝正自我安慰著呢,就聽滕子封沙啞著嗓音貼上他的耳垂道:“嗯,就這樣,好舒服,呼呼~”
“?”眨眨眼,仁莫灣有點愣,什麼情況?什麼情況???又眨眨眼,啊~~~~你妹啊!混球!孽子!老子是在給你做示範,你特麼的居然敢不要臉的享受起來了?????
“呼呼小爸爸小爸爸,啊,再快些,再快些,呼呼~~~~”滕子封吼著吼著就朝仁莫灣壓了過去,結果,剛才是在後面來一發,這回改成了面對面的又來了一發,氣的仁莫灣當即炸毛,衝著滕子封是連打帶踢的,奸計得逞的滕子封咧嘴壞笑,抱頭鼠竄的躲到了浴室裡去沖涼去了。
仁莫灣簡直怒不可遏,可是氣歸氣,仁莫灣很是理解現在的滕子封,誰要他欠這崽子的,木辦法,這次就忍了吧。
既然如此,看來連今天最後一晚也不成了,於是,仁莫灣就趁著滕子封沖澡的功夫把他的被褥全部搬回了隔壁的臥房去了,開啟燈,重新為滕子封鋪了床褥,心裡很輕鬆,有種醜媳婦馬上要熬成婆的感覺,這要仁莫灣很愉悅,雖然老了是老了,但是兒子大了,再過兩年,他就徹底解脫了,呵呵。
“你這是在做什麼?”背後忽然傳來滕子封陰沉的聲音,仁莫灣回頭看,滕子封又特麼赤身裸體的站在他面前,窘!死孩子,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趕快把內褲穿上,把老子剛才的話全當放屁了是不?”仁莫灣所答非所問,令滕子封不滿。
“我問你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把我的被褥搬過來?”滕子封邁動筆直的雙腿走入臥室,抓起仁莫灣的手腕質問道。
“你瞎啊?難道把你的被褥搬到這屋暴曬啊?當然是從今天開始你就搬回你自己的臥室住。”奶奶的,這間房都快成了倉庫了,竟然空了七年,也就是說,他摟著眼前的崽子睡覺摟了七年?七年?哇啊~~~老子已經快二十五歲了!!!!!!
斜眼瞄瞄黑著臉的滕子封,仁莫灣又道:“今晚就先對付一宿,這屋裡的東西已經不適合你的年齡了,等明天我會都給你換掉的,喜歡什麼色調的傢俱?白的?藍的?還是什麼顏色?好吧,小爸爸自己看著來吧,好了,晚安!”仁莫灣自顧自的說著,全然不顧滕子封心裡的感受和想法。
出了滕子封的臥室,仁莫灣打了個哈欠,隨後回到自己的臥室,一眼看見大床空了一半,還真有些不習慣,真快吶,都摟那小鬼睡了七年了呵呵。
伸手解開睡袍的帶子,然後脫下睡袍轉身拉燈,怎麼知道,他這一回身正好撞到滕子封赤裸的胸膛上,仁莫灣捂著被撞酸的鼻尖瞪眼:“你要嚇死誰啊?無聲無息的,又怎麼了?趕快去睡覺。”
極具東方情調的丹鳳眼閃爍幾簇怒火,等鼻子的酸勁一過,這廝把手放了下來,視線立馬清明起來,我去的~仁莫灣驚呼,滕子封赤裸的,再低頭瞄瞄自己,尼瑪,也是光溜溜的,室內的燈光怎麼這麼昏黃啊?尼瑪的氣氛怎麼這麼詭異啊????
有些口乾舌燥,還有些手足無措,不自然的吞口唾沫,仁莫灣於滕子封相處了七年,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般尷尬。
下意識的伸手抓起剛剛被他放在衣架上的睡袍就要穿上,卻被滕子封一手攔了下來,仁莫灣一怔,抬起頭迎上兒子的目光,不一樣的目光,帶著成熟男人的韻味。
滕子封說:“都脫了怎麼又穿上?”
好怪!真怪!滕子封的表現要仁莫灣覺得陌生和奇怪,說不好是怎麼回事,就覺得這崽子怎麼射個精而已,咋還把性子感覺都給射變了呢?
定睛細看,哪裡還能在滕子封的臉上找到衝他撒嬌賣萌的影子?眼前的少年竟是帶著少許的輕佻、少許的壞,用審視加玩味的目光來回的打量著自己。
不舒服,甚至有些反感,仁莫灣對於滕子封沒有任何的要求,只求他品德、人格沒有問題就好,希望由他一手帶大的兒子也會像他一樣是個貞操主義崇尚者,千萬不要像林洛見那匹種馬似的把精子灑遍神州才是。
“趕快滾回房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