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噗~仁莫灣真想吐血,這崽子真好意思和他裝萌,尼瑪的現在都比老子高了,還特麼的在這裡賣萌?靠的!
“睡不睡?不睡就滾下去!”仁莫灣懶得搭理和他撒嬌的滕子封,狠狠地白了一眼後翻個身背對著滕子封。
滕子封不依不饒,尋尋覓覓的就伸手伸腳攀上了仁莫灣的頸子和腰胯,故意貼著仁莫灣的耳垂小聲嘀咕:“小爸爸,你用的這是神馬洗髮水啊,好香啊~~~”眯起眼睛,溫馴的好像一條大型護衛犬。
滕子封就是喜歡接近仁莫灣,很喜歡很喜歡,連他自己也說不好這是為什麼,只要聞著仁莫灣身上的味道他都會高興。
他的賣萌可苦壞了仁莫灣這廝,從滕子封嘴巴里噴吐出來的熱息,弄得仁莫灣耳後的敏感處癢癢的,緊貼著滕子封的身體也酥酥麻麻的,不由自主的,胯下的小兄弟就興奮起來,仁莫灣又急又氣還很尷尬,不行不行不行了,過了今晚,他說什麼都得和這崽子分房睡。
掩飾的動動肩頭,試圖把滕子封纏繞在他脖頸上的手推下去,更是一臉心虛加不耐煩的低吼道:“你這孩子怎麼越大越纏人?趕快睡覺。”
“我不我不,小爸爸還沒給我講故事呢,封封睡不著。”滕子封眯眼壞笑,伸手環住仁莫灣的脖頸就不撒手,寬厚的胸膛緊緊貼在仁莫灣的背脊上,似是本能一般,滕子封不知道他為何會不由自主的挺動腰胯,似乎這樣他很舒服,越發肆無忌憚的利用仁莫灣的後腰來擠壓他漸漸硬起的部位。
起初仁莫灣沒有反應過來,光顧著和滕子封推搡了,可是,沒過多大一會,仁莫灣就開始發覺哪裡有些不對勁,趴在他耳邊的滕子封喘息的越來越粗重,整個人都幾乎壓在了他的背脊上,嘴巴里不斷地撥出熱氣,雙手臂也摟得他很緊,騎跨在他腰側的腿也開始施力起來,最要命的就是腰眼處,似乎被什麼硬塊咯著。
極具東方情調的丹鳳眼兀地瞪圓,仁莫灣倒抽一口涼氣,這才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嘞個去的,這崽子,這崽子該不會是要那個啥了吧?????
仁莫灣有些失神,他此時此刻的感覺該如何表達呢?就好像,就好像你去長輩家做客,而長輩家養的寵物搖著尾巴就朝你撲過來,結果繞來繞去就用兩條前爪搭在你的小腿上,然後豎起身子開始用你的小腿摩擦它的狗鞭一樣,除了尷尬沒別的了。
仁莫灣的臉青紅不定,他想立即推開背後的滕子封,卻又怕在把孩子驚到,萬一嚇出個什麼病來可是終身大事啊。
結果仁莫灣忍來忍去,事情就變了性質,對於滕子封來說,這是他第一次出精,他很幸運,沒有夢遺也不是滑精,而是在與仁莫灣撒嬌賣萌的過程中自然而然的轉化成了生理排洩。
滕子封毫無經驗可談,就算有,也全部都是理論沒有實戰經驗,就在他起了情慾的第一刻起,滕子封便開始遵循著本能而為,就好像身體裡有股力量控制他整個人壓在仁莫灣的背脊上,然後重重地壓住他的小爸爸,並且把自己激動的性器戳入仁莫灣的雙腿間,竟而越發激烈激動的插動起來,一直到他洩了出來。
滕子封有些慌,他急忙忙的鬆開被他按壓在床褥上的仁莫灣,傻愣愣的坐著,低著頭看著床上的一片狼藉,澄澈的眸子由深轉淡,又由淡變深,反反覆覆的變換著,很熟悉的東西,他曾見過無數次,而今天,他自己也終於有了,滕子封的學習異常優異,他與班上的馳騁、全響、江小魚和全想後被譽為天才神童,竟是從小學開始變連連跳級,不到十四歲,他們五小惡魔竟全都上了藍門高中部。
身體上發生了改變並未要他害怕,而是要他驚慌,就在剛剛,他的頭皮舒爽的都快麻痺掉了,全身上下不能自制的泛起雞皮疙瘩來,尤其,尤其在聞著小爸爸身上的香味後,覺得體內的血液都沸騰了。
黝黑的眸子突然眯起來,映入眼底的是一片淫靡,是仁莫灣如同白巧克力一般柔滑的肌膚,是兩條勻稱的長腿,是起伏臀峰綿延下來的乳色精花,這一切的一切全部要滕子封怦然心動,有著說不出的一股慾望在滋生在蔓延。
仁莫灣有些厭惡地蹙起弦月眉,不過他還是忍下了,畢竟這是每個男孩子都會經歷的,只不過滕子封是藉助了他釋放出來的而已。
從床上爬起來,也顧不上尷尬和羞恥,仁莫灣急忙伸手在床頭櫃上的紙抽裡扯出幾張面巾紙,然後挺著他圓溜溜的屁股扭身擦拭自他腰眼處往下流滑的精華,心裡想著封封真的已經是男子漢了,他們父子倆是真的不能再同塌而眠了。
並不知道,他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