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也來找過自己幾次,都是藉著要拍人像的理由。冷延見他吃得很認真,就自己親自剝了一個,然後掰了一片一片地送到他手邊:“你喜歡吃橘子?”
學弟不敢看他,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大家的禮物都擺在桌子上,冷延趁著這空檔,開始一件件地拆。當看到一個保溫瓶的時候,他愣了一下,轉頭問學弟:“你怎麼知道我最近想要一個保溫瓶?”
“上次我去實驗室找你,聽見有人說,你的保溫瓶不見了。”
冷延聽罷,淡淡地一笑。他不是根木頭,也絲毫不遲鈍,他知道這個比自己小几歲的男孩心裡在想什麼,遲遲不說,朦朧卻美好。冷延覺得,這樣倒好,像極了那些文字與影像中的故事。有些事說出來反而幻滅了。
霍啟森出現在包房門口的時候,冷延正坐在螢幕前唱《當愛已成往事》。所有人坐在沙發裡,面向他,聽得很認真。冷延看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