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不可以!”
“可是你這邊這麼硬,不做行不行啊?”阿樂是手滑到下面,逗弄褲襠處撐起的小帳篷,描摹它的形狀,“還是做吧,我也很久沒做過了。也許做了之後,我會感覺好一點呢?”
為了照顧到阿樂受傷的那條腿,這次完全是由阿彪主動。傷口處緊繃的面板依然不可避免的在抽插中帶來一絲絲或強或弱的痛感,那痛感後後面一波波的快感絞在一起,讓人的頭腦有一瞬間的恍惚。
就好像原本痛感與快感之間的界限就不是非常清晰一樣,多一分少一分都是不同的樣子,如果對方是那個對的人,就算是疼痛致死了阿樂也甘之如飴。更何況,阿彪並不像他看上去那樣的沒心沒肺,其實他有的時候……還是蠻懂疼人的。
“再……往裡面來一點,”得令的阿彪神情嚴肅的扶住自己的小兄弟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往裡捅,就好像醫生舉著一支針管計算藥液的含量一般,直到阿樂滿足的倒吸一口涼氣,尖叫道,“啊……就是這裡!好舒服……”這才穩穩的定住,雙手像國家級舉重運動員一般將阿樂的腿高舉過頭頂,低下頭對著阿樂的胸口一陣溼噠噠的舔弄,腰裡還不能停下動作,對著那讓人止不住興奮一點細細的研磨,直把阿樂伺候的高潮連連,爽翻了過去。
就算是牛郎店裡一擲千金買來的壯漢,也只會穿著一身皮質情趣內衣秀肌肉和巨根,要麼是中看不中用,要麼就是看上了恩客的錢包。
如今這個社會,能夠完整繼承到雷鋒、張思德和白求恩同志那樣“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無私奉獻精神的人,怕是隻有陳游標和陳光彪了。
看著那個傻乎乎的肌肉壯漢滿頭大汗的認真聳腰,阿樂不禁在內心暗自感嘆:這還真是撿到寶了。
於是伸出手臂大力環住他,送上一個香甜黏膩的親吻,舌尖輾轉、流連、抽插、噬咬,好久方才停歇下來,兩人都已經攀上頂點的邊緣,於是最後一次猛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