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陵有些不滿的轉過身,可是在看到單曦的臉的時候不滿轉為怒氣,只見他怒氣衝衝的拽著單曦的衣服,道,“你又偷喝了酒!”
單曦雙眼飛轉,道,“哪有偷喝。”
琴陵一聽,冷哼道,“滿嘴酒氣,還敢張嘴胡說”
單曦瞧著琴陵的模樣,終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琴陵瞧著他笑,忍不住道,“你笑個什麼?”
單曦忍著笑道,“你此刻的模樣道像極了發現丈夫偷吃的妻子。”
琴陵聽了他這話,好氣又好笑,當下是氣也不是笑也不是。是以轉身向著屋內走去,到不再理單曦。
單曦只到琴陵生氣了,忙上前去想要出口叫他,視線卻看見一隻鷹從天空飛過。
那一刻,單曦臉色一變,也顧不得琴陵生氣與否,向著鷹飛的方向追了去。
五十九章 絕世的劍,絕情的人
鷹最後落在一雙修長的手臂上。
這雙手的主人有一張俊美的臉,只是此刻這張臉上卻是冰冷的不帶有一絲溫度。
這是一個冰冷而充滿殺氣的男子。
因為此刻他的眼睛裡含著蕭殺之意。
他周身也散發出一股懾人的殺氣。
他的另一隻手上握著一把劍。
一把絕世的劍。
一把嗜血的劍。
這把嗜血的劍正在滴著血。
鮮紅的血液順著劍尖跌落進腳下的泥土裡。
嗜血劍,出劍嗜血。
只是這一次,這把絕世的劍所嗜的血是這把劍的主人的血。
司空霖望著前面形容醜陋的男人。
他的眉宇間不自覺流露出一絲冷意。
他的模樣依然驕傲。
他的氣勢依然懾人。
一人,一鷹,給人的感覺是如此的和諧。
只是,此刻司空霖的臉色卻很不好看。
他的臉有些發白。
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此刻他受了傷。
對面的男人自然也看出了這一點。
所以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的笑得意而狂妄。
他的嘴裡發出桀桀地笑聲。
你也有今天。
這是他想要說的話,可是因為他的舌頭已經被人生生的從他嘴裡拔了出來,所以他只能發出桀桀的讓人忍不住發滲的笑聲。
然後就在他大笑得時候,司空霖突然出手了。
他手中握著的嗜血劍依然在滴血。
是他自己的血。
他的臉依然有些蒼白。
可是出劍的動作卻很快。
快到你根本沒有反擊的機會。
可是,這麼快的劍,卻沒有如想象中沒入男人的心臟。
劍,落空。
只因為這把嗜人血的劍被擋開了。
被一把劍擋開了。
當司空霖看到這把劍的時候他的臉白的更厲害。
這把劍,他自然是再熟悉不過。
因為這把劍是他自己親手鑄成的。
為了這把劍,他滿手都被磨出了血泡。
這把劍,曾經注入了他所有的情與愛。
這把劍,他作為禮物,送給了他一直深愛著的那個人。
因為他曾說過,他想要擁有一把劍。
一把真正屬於自己的劍。
可是此刻,這把融入了他所有的愛與情的劍卻直指他。
今天,他又一次的選擇了站在與他對立的一面。
原來,恨,從來沒有在他們之間消散。
劍與劍的撞擊所發出的耀眼的火花。
原本一直安靜的站立在司空霖肩上的鷹突然騰空飛起,沒入雲端,飛了出去。
劍揮出去的那一刻,司空霖的手在顫抖。
他的心也在顫抖。
他從來沒有發現,原來背板,是如此的讓人絕望。
蕭殺的劍氣劃過,帶落了片片樹葉。
“這就是你的選擇。”司空霖冷冷開口。
左襄卿望著司空霖。
他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是突然發現,那些話語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一句話。
一切,突然靜的那麼可怕。
劍上的血依然在低落。
一滴,一滴,落入泥土。
左襄卿的視線順著那一滴滴血,最後落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