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說錯什麼啊……是我不好,不該當著臨江的面對你動粗,嚇著了孩子,瞧瞧,多可憐……”
臨江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宜芝見狀,心中自然有了底。想必,臨江偷偷勾引皇上的事情是被主子知道了,今日不過
是借題發揮。
“主子,臨江還小,不懂事,奴婢一會會好好教她的……”
櫻桃哼了一聲“我看,這如意宮還真少不得你……”
宜芝明明早嚇的渾身是汗,還是硬生生扯出一個笑臉,來伺候鄭櫻桃的,哪個不是心思靈巧,只要別太過頭,順了
他的意,受這點氣算什麼……
“奴婢能伺候您,是三世修來的造化,主子願意留下奴婢,奴婢以後定盡心竭力伺候好您……”
“恩……”
起了身,宜芝為他擦乾了身上的水珠,又捧了衣服為他仔細穿好。
臨江還是跪著不動,櫻桃也不看她。
“宜芝”
“是,主子。”
“方才你那一口氣,吹的我還真有些燥,這會漲的難受啊……”
宜芝才剛平靜點的心忽然又狂跳起來,手心又沁了汗“主子取笑奴才了…………”
櫻桃也不理她,鬆了鬆褲襠,將那東西掏了出來,宜芝正揣摩著他的心思,他便朝臨江走了過去。
臨江詫異的抬起頭,莫非……此時若討好了皇后,他會不會放自己一條生路?
剛要伸手,櫻桃卻道“張開嘴!”
臨江以為他要自己伺候,便將頭伸了過去。
不想沒有夠到那精緻的東西,便被櫻桃捏了下頜。
“啊哈…………咳……咳……”
尿液直嗆的她說不出話,一股腦全灌進她嗓子裡去,鼻腔裡也盡是那味道,說不出的難受。
宜芝見了,趕緊跑過去,幫著櫻桃掰她的嘴,雙膝壓在臨江的小腿上,讓她動彈不得。
待櫻桃閉了眼睛,輕輕舒出一口氣來,宜芝又拿來絲帕輕輕替他拭乾馬眼上的玉露。
將那東西寶貝似的替他打理好,平了衣褲。
臨江終於忍不住哭著磕起頭來,抽抽噎噎的求櫻桃放過她。
櫻桃瞟了一眼,這樣的女人,石虎看上她什麼了?
“好喝麼?”
臨江想起就忍不住嘔,可又不敢,如今保命才是最重要的“好喝,好喝,奴婢從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瓊漿玉液!”
櫻桃聽完,狂聲大笑,摟過宜芝道“你聽見沒有!臨江的意思是,她十分喜歡這東西呢!”
宜芝陪著笑將他扶了出去。
傍晚的時候,就聽說,最近頗得皇上青睞的馮美人宮中有個被破相的侍女跳了井,井水中汙穢飄浮,撈出來的屍體
鼻口之中惡臭不堪。
自劉貴妃那坐了一個下午,回來的時候,石虎傳櫻桃去御書房。
進了門,才發現,兩旁還有不少人。
“皇上……”
“參見皇后,皇后千歲千千歲!”
“兒臣給母后請安!”
桃豹、王華、支雄,甚至連最得石虎信任的姚弋仲大將軍都在,太子石邃和杜昭儀的兩個兒子河間公石宣、樂安公
石韜也來了。這是什麼陣勢?
“來,櫻桃,今日石廣要來!他給朕尋著個奇人!”
“鎮西將軍?他大老遠的要送什麼人來?”
櫻桃暗道,莫非是什麼傾城傾國的藩疆郡主?還是床上工夫了得的美少年?
石虎察他臉色不善,笑道
“他不過是送個和尚來,你想哪裡去了……”
姚弋仲輕咳一聲,石虎十分給他面子,立刻坐直了身子。
“石廣怎麼這麼慢……”
“皇上……”
“稟皇上!鎮西將軍到了!”
“快傳!”
櫻桃看了石邃一眼,他目光如炬的正盯著自己,臉已經紅的不成樣子……
準是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櫻桃狠狠瞪他,轉身倚到石虎懷裡。
“皇上啊,一個和尚,你讓臣妾見他做什麼!”
石虎望了一眼姚弋仲,見他沒有抬頭,便摟著櫻桃的腰亂摸起來。
“這和尚可有來頭,他在小秦國人稱佛太子,石廣將他拿下後,他便自刎了。”
“哪豈不就是個死人!我不要見了……”
“誒?你且